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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定夷有点冤枉,说:“我哪里对你冷淡了?”

沈淙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她到现在了居然还不承认自己对他的疏离,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你就是很冷淡——你不让我抱你,也不心疼我挨打,还一直想要走。”

谢定夷也很不解,道:“我不是说了我是临时来的吗?我马上就要回边防营,不然不就露馅了。”

“那你还不告诉我你住在哪!”

“那是在你家,这是在晋州,”谢定夷道:“不是澈园也不是近章宫。”

言下之意就是人多口杂,隔墙有耳,并不安全。

沈淙毕竟刚和离,既然已经瞒下来了,那自然是瞒得越久越好。

“只是这样?”如果她说得都是真的,那自己今日这番作态就是丢大人了,他眼巴巴地看着她,左思右想,又揪出一点,道:“那你为什么一直不给我回信,我给你送了生辰礼!”

谢定夷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道:“我忙的很,以前你回晋州我们有写信吗?”

确实也没有。

沈淙说不过她,眼神变得有些茫然,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颓然地把头抵在她肩上,道:“……你能不能当作今晚没听过这些话。”

“所以你就因为我下午没告诉你我住哪在这胡思乱想了一大堆?”谢定夷难得没趁机笑他,摸摸他的长发,语气十分温柔,道:“怎么心思这么重啊?”

沈淙吸吸鼻子,说:“……你明明知道。”

太在乎一个人就是会干出惊天动地的蠢事,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心就跟着颤颤巍巍地晃,对方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语都成了感情中的草蛇灰线,被反复拆解反复揣摩,生怕漏掉半分情意的增减消长,一个人忽上忽下,患得患失,不得安宁。

“好吧,我知道,”谢定夷偏头去亲他的发丝,道:“我也爱你。”

所有的思考都在这句话里停滞了,心口泵动,一张一缩,惊雷般的鼓噪顺着血液流淌过全身,大脑又一次变得一片空白。

沈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收紧双臂,无声地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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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宵禁了。

街道上的行人不知何时已然散尽,穿着城防营服侍的守卫正从巷子里列队出来,沈淙出去看了一眼,又走回来,说:“……那今晚先在这睡吧。”

福远亭三楼都是客舍,这一间是沈淙惯用的,并未接待过客人,他看着谢定夷有些无奈的表情,有些心虚地说:“我去让人给宁长使和谢大人也安排一下房间。”

原本谢定夷是不打算在晋州和沈淙见面的,下午的时候是怕他被动家法,所以匆匆去了一趟,可现在不仅见了好见面,还直接在一个地段最热闹的酒楼一起过夜了。

谢定夷见他吩咐完赵麟又回来,扶额道:“你是真不怕。”

强夺臣夫对谢定夷来说不是罪名,也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提及,最多最多,被余崇彦知道后训斥两句也就过去了,说不定后世评说起来,还会将此事当作一个皇帝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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