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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们贸然行动,伤到了阿月该如何是好?”药师在这种时候却是担任着冷静思考的角色。
“阿哈,你莽撞就算了,阿月受伤算谁的?”
“我的,我的。”阿哈没好气地白祂一眼,“算我的,行了吧?”
药师依旧不赞成地摇头,好言难劝死鬼,若阿哈执意一意孤行,那祂也不会多劝,但祂绝对会挡在阿哈面前。
但不知道为何,阿哈突然冷静下来,朝着祂冷哼一声,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药师循着微生月薄最后消失的地方找去,祂想,或许要先找到梦境的主人。
秩序和同谐的争斗。
有趣。
若是这其中再混合一些丰饶,是不是会更有意思呢?
念头转瞬即逝,药师脚步微顿,祂似乎被阿哈影响了,怎么脑子里只想到了看乐子。
太可怕了,欢愉,居然潜移默化的在影响着祂。
药师连忙拿起稻穗给自己挥了几下,将那残存的影响挥散开去。
而被祂们惦记着的微生月薄,正安稳地睡在柔软的床上。
绸制的深色丝被盖在他身上,没有被遮盖住的地方露出雪白的肌肤,关节泛着淡淡的粉。
随着他翻身,柔软的身躯有一瞬间的暴露在空气中。
那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格外显眼,黑丝绒的被褥盖在他的身上,纤长的手臂上面有些淡淡的红痕,垂落在床边。
被子下面的他穿着轻薄的睡衣,随着他的翻身,露出纤细的腰肢来。
凌乱的被褥什么也遮挡不住,单薄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如羊脂玉一般温润的肌肤在昏暗的环境下像是泛着光。
可惜那些亲吻出来的痕迹破坏了这如画卷一样的景色,这无疑是一具完美的身体,但那些痕迹让它变得有瑕疵,却又散发着摄魂夺魄的诱惑力。
床上铺满了柔顺的翅羽,鸦青色的翅羽将沉睡的微生月薄团团围住,做出这一切的人像是在筑巢,用自己的羽毛构筑最适合居住的巢穴。
而微生月薄,是巢穴中最珍贵的宝物。
沉睡着的他面颊潮红,像雨过天晴后被太阳照出的云霞。
他的眼角还带着像是做了可怕的梦而溢出来的泪水,纤长浓密的眼睫都被打湿了,看着可怜兮兮的。
视线拉开,落到远处,就会发现这哪是什么床,明明就是一尊华丽的鸟笼,将比任何宝物还要珍贵的少年囚禁其中。
繁复漂亮的花朵爬满了笼子,将这空荡荡的鸟笼点缀出更漂亮的景象。
这个房间很隐蔽,又在朝露公馆「家族」的议事厅后面。
橡木家系把控着这里,没有谁会闯到这里来,也就给梦境的主人提供了更为便利的环境。
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星期日从外面回来,他耳后带着薄红,面上镇定自若地对其他向他打招呼的人微微颔首。
厚重的门将身后的声音全部关在门外,星期日松了一口气,他捂着心口还有些不舒服。
这第二重梦境,应该不至于那么快被破解,他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伴微生月薄。
或许是鸟类的某种习性感染了他,他从见到微生月薄那一刻起,就开始产生了强烈的求偶欲望。
怎么会这样?
星期日轻喘一口气,若不是乐园建造的机会来的如此快,他或许还会更循序渐进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样狼狈。
他身上的反应太明显了,西装被他扯的有些凌乱,西装裤都被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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