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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的嘴唇一直在颤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心疼的,“谁说你麻烦的!他敢!他不要,好,才不稀罕呢,我要,我要阿兄!”
霍去病将头低下,埋进他颈窝,甚至还撒娇似的蹭了蹭,低低地笑出声。
“什么事阿言跟我讲清楚就好了,我不会生阿言的气,阿言不要害怕。”
霍去病对霍彦的包容像是大雨过的天空,干净广阔,碧蓝无垠。
“哪怕我生阿言的气,我也会听阿言说话,与阿言站一起。”
他的手攥住霍彦的手,温笑道,“不要害怕,我会活很久的,会和阿言一起顶着满头白发晒太阳。”
长大后的冠军侯不爱笑,可现在入骨的温柔尽数落在这个笑里。
他向为他担忧的幼弟一笑,说道,“你知道的,冠军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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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他能倚仗谁?
霍去病此言一出,霍彦着实感动一把,因霍去病跟他闹脾气而起的焦灼情绪消失,他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霍去病也是。
他俩在风口处站了一会儿,霍彦拉着霍去病提步往回走。
虽说霍彦做出了纸且纸风靡于大汉,但是黄县属于大汉的犄角旮旯,现在还处于竹简奏事的范围里。他们告状用的是竹简,递状用的是马,走的是陆路,而司马迁的这封信用的是纸,靠的是霍彦要他带的飞鸽,走的是空运。
谁快谁慢,一眼便知。
拦什么奏报,那封奏报还没到长安呢。司马迁乱他心智,该骂。
他这般想着,但此时的心情却颇好,霍去病不跟他置气,他看司马迁的信也稍耐下了性子。
司马迁的信向来话多,什么都事无巨细,就连当地哪个豪族生了几个儿子,那儿子里有几个不是他的,他都能写得惟妙惟肖,跟自己天天晚上趴人家床底盯着似的。
霍彦按着自己习惯,看他的信,掐头去尾,只看中间。
果然,中间是霍彦想要的,霍彦仔细瞧,把事情拼凑了个大概。
司马迁初到黄县就展示出了自己的莽,他依着霍彦说的方法办盐厂,辛苦筹备晒盐法,把方法掌握了就拉着霍彦给他留的学生们兵分两路,一路下乡招工人,另一路准备去买几块晒盐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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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彦挑中的黄县正处胶东地区,濒临渤海海岸线,海风又大,是晒盐法实施的好地方。但你霍彦知道是好地方,人家豪强不知道吗,这地方粮食产量不高,最大的产业就是制盐,到处都是为豪强做苦力的盐民迎着烈日,佝偻着背,用早已在盐池里开裂的双手将沉重的木耙插进板结的盐田。稍不注意,盐场管事的皮鞭就会落在他们赤膊的身子上,印出道道血痕。
汉武帝时期,霍彦想的晒盐法还未普及,人们用的都是煮盐法,先将海水引入盐田,经过初步蒸发浓缩后,再将卤水引入大锅中,用柴草等燃料加热熬煮,等着水分蒸发才能得到盐。
所以盐池里蒸腾的热气比当空的烈日更灼人,不少盐民脚踩着混着泥浆的卤水,机械地重复着舀水、泼洒的动作,小腿被盐粒割出细密的伤口,伤口配盐水,每一步都钻心的疼。
可不得不走,他们是豪族口中的下等人,天灾一起,土地就被贱卖了,除了给豪族制盐,他们到哪里能得活。
司马迁心有不忿,心有不忍,最后满腔怒火直向豪强。
他干了一出霍彦始料未及的操作,直接把当地最大的豪强给乱棍打了,一出杀鸡儆猴,决定一力降十会,把黄县所有制盐的地盘都收了。他本想着瞒着人,没想到一群人莽一块儿去了。霍彦送的那些孩子一个两个心思纯澈,见不得人受苦,因此事对他心服口服。前几天豪强砸场子,被他们一群人一顿胖揍到他爹都认不得。
看到这儿,霍彦的脸跟吃苍蝇似的。
“一群小笨蛋!笨死算了,这不是当靶子,等着人骂的吗!”
他娘的,他看走眼了!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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