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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多想不开,他是得多傻才能上这仨人的船。
“我这辈子有你们,够够的了。”
他自暴自弃,刘彻还贱兮兮地给他递香槟。
然后天空骤然阴沉,铅灰色云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阳光,原本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两米高的浪头。
游艇在惊涛骇浪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霍去病一个箭步抓住栏杆,稳的很,卫青从旁协助,二人全力加速。霍彦扶着栏杆稳稳站着,另一只手肌肉绷紧把身后跌了个大马趴的刘彻拎起,拽到身边。
雨劈头盖脸往脸上呼噜,霍去病和卫青跃跃欲试。
霍彦扯开应急柜,海水却突然灌进船舱,他当机立断默默把自己的救生衣绑紧了。
在剧烈的颠簸中,刘彻看到自己限量版腕表表面裂开蛛网纹,紧接着就被浪头拍进刺骨海水。
“我的表!”
来不及为表哀悼,黑天无光,他整个人就被雨水糊一脸的霍彦当行李箱提起,往岛上甩。
“阿言!”
他喊的声音大,但风声更大,霍彦以为他搁后头呢,把他甩出去的同时,还勉强回头哄了一下。
“你给老子坐好!不用你动,马上到了,老子扔个行李给船减下重!”
这辈子有了。
刘彻第一次体验失重,飞了出去,落在小岛边,脸正着地,好在霍彦以为他是最后一个行李,没接着扔行李往他老腰上砸。
霍彦确实精于计算,霍去病他们确实已经把船驶到岸边,他那时候扔行李减负重,正巧让船一鼓作气,驶上小岛。
又是一次浪头,他们一起被冲到小岛十几米的白沙地上。
霍去病和卫青单手翻船,黑天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霍去病凭直觉来摸他幼弟,“阿言!阿言!”
霍彦用自己黏糊糊沾手的手指也凭直觉拽着他的手,把他手上的“刘彻”递给霍去病,“阿兄,姨父估计没气了,都没声了,我心肺复苏了,还是没气。 ”
霍去病掐着“刘彻”的腰,往上掂了掂,“腰这么粗,姨父是被泡发了吗?”
卫青也来探,他摸了摸,冰凉,坚硬。
良久,他退了一步,如丧考妣,道,“这都硬了。 ”
死都不能再死了。
卫青沉默的哭泣,他一时之间缓不过来。
这好端端的,人没了。
霍彦开始翻找湿透的大衣,他记得有个手电筒,一会儿有光,他再找找行李,给姨父点体面。
霍去病又默默作心肺复苏。
他仨emo,而旁边跟行李箱躺一起的刘彻是被脸颊上的刺痛惊醒的,他艰难出声,气若游丝。
“仲卿~,去病~,阿言~”
黑暗中眼睛失去了作用,耳朵就会无比锐利。
霍彦听见了这一声,吓得抱着霍去病。
“哥,姨父回魂了!”
霍去病也听见了,他拨了拨“刘彻”,难掩悲伤道,“没事儿,是姨父没活够。”
霍彦哎了一声,又把自己的大衣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一个小手电筒。
这小电筒泡了水,灯一闪一闪的。
三人就是灯看刘彻的“遗容”,难掩悲痛。
霍彦的手越来越近,卫青的眼泪糊满眼,“阿言,不看了,不看了。”
霍彦的手颤抖着,他刚要收回,就被霍去病拽住腕子。
霍去病破泣为笑,引他俩来看。
这躺着的哪里是刘彻,就是一个行李箱,这行李箱被别出心裁的刘董用自己的衣服料子包了一圈。
霍彦的心松了下来。
“就我扔行李时落下了。姨父还搁船里呢。”
霍去病和卫青点头,往船里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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