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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不会死?”
德克斯塔:“但是会痛的好吗?”
安室透:“……呵。”
安室透:“我也会和他们一样身体被分开?所以你们会把我再拼回去?”
德克斯特:“你不会。”
安室透:“为什么?”
德克斯特:“……你问题好多啊。”
安室透:“不好意思呀。我是一个情报人员,什么都想知道。告诉我吧,德克斯特前辈?”
德克斯特:“呵呵。”
安室透紧张地不着痕迹观察紫发青年的表情与动作,他面上带着一些无聊,撑着脸颊的手掌指尖百无聊赖地点在皮肤上。
没有撒谎的迹象,但是考虑到德克斯特可能是个和他人设差不多的乐子人,安室透不能排除他在演戏。
德克斯特偏过一点脸过来,本来就是娃娃脸的他被手掌一撑撑出了一点点肉,如果安室透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性格也得说一句可爱。
“因为啊,”
德克斯特又开始阴森森地说话,他的黑色眼睛带着令人不适的利刃,伴随着死亡的脚步声一同刺向了他,
“这里除了你,没有一个是人类哦。”
使徒举起了镰刀。
*
“嘶——哈——”
痛。太痛了。
安室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来不及想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就立刻按住了太阳穴,试图用物理方式缓解精神上的疼痛。
那是怎样的一种痛?
仿佛他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睡把图书馆的书全部看了,还要把里面的内容全部记住,大脑运转的快要冒烟却还不给它补充能量的疲累;意识上被人当沙包揍了无数次,然后又被不留情地用各种方式杀害了一遍,莫名的窒息与疼痛充斥扩散……
而在那一阵触碰不到真正疼痛点的精神剧痛缓解后,他才终于有余力关闭周围。
一片白色,这里应该是医务室。奇特的药物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混杂着血腥与蛋糕的香气。
……等等,蛋糕的香气?
安室透猛地一抬头,就看到某个粉衣紫发的青年正坐在一旁的就诊桌上,手中拿着一碟巧克力慕斯蛋糕,眼睛眯起正吃的开心。
“哟,醒了?”早就听到安室透发出的动静的德克斯特晃了晃手中的叉子,嘴角还有一块可疑的粉色——安室透怀疑他在吃这块巧克力蛋糕之前还吃了一块草莓蛋糕。
“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疼?”安室透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嗓子哑的厉害。他顺着德克斯特一叉子指的地方,打开了一瓶未开封的水喝了几口。
德克斯特的嘴巴忙里偷闲:“这个待会阿莉丝会来和你讲。”
阿莉丝?
安室透的脑子现在转的很慢,过了两秒才想起这是那个第一次就把他直接扔进血池的绿发女性的名字。
当时他也没想到,那样一个充满学术疲惫学者的女性竟然动作那么粗鲁与出其不意。
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不能小看,不能以貌取人——就像L公司的员工一样。明明安室透看过那么多前例,结果竟然在这方面还是松懈了,他为此还抽时间反思了错误。
他之前的记忆也在慢慢复苏,想起受击的前一刻,德克斯特说他的身体不会分成几块的原因是——
“这里只有你是人类。”
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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