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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她垂下来的墨发都有些发颤。
沈玉玹低垂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她垂落的发丝,望她面色难看的侧脸,他的手将她搂抱的越来越紧,“都怪我,提议去什么龙安山,乘月,脱了鞋袜吧,要我看看你的伤。”
她呼吸几次,却忍不住想到沉清叶,更难言心头情绪,紧蹙着一双细眉将腿蜷缩搁到前头的垫子上来,“......皇表兄,我不大舒服,可否将马车帘撩开些许?”
沈玉玹没回话,只是凑近她,手往前拉开了一些车帘,阳光落入昏暗狭小的马车,明心好受了许多,她整个人都被沈玉玹抱在怀里,两人衣衫堆叠,沈玉玹寒凉的指尖贴上她的小腿,一点点往下,指尖勾上少女绣着红梅的绣鞋,一下子,绣鞋便掉到了地上。
连带着鞋袜,一并脱下。
少女最暗不见光的脚展露于他视线之下,明心并不是极为妩媚或娇俏的美人,却是个哪哪都生的得当的佳人,她哪里都好,就连脚都生的格外秀气。
到底暴露于人前,她脚趾间不自觉蜷缩,沈玉玹戴着玉戒的手自她小腿,脚踝,一路往下,直到那寒凉的玉戒碰上她脚面的伤口,明心浑身一顿,微微吸了口气。
她太怕冷。
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了厚实的鞋袜遮挡,她脚面也跟着寒凉了些。
偏偏,他的手也捂不热她。
“痛吗?”沈玉玹低声问,大拇指抚摸着她的伤。
太冷了。
冷的她不自禁发抖。
“有些。”
“我带了药,给你涂药——”他不顾明心脚面上本就涂了的药,只一味用帕子将原本的药都擦了下去,又拿了他身上带的伤药,拧开木盒,将那寒凉的药膏粘在指尖上,抚摸上少女的脚面。
只是抚摸。
早已算不得涂药了。
那玉白色的药膏涂出去许多,亦涂过少女敏感的脚趾缝,明心被他揽抱着,听他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拂在她耳畔。
他沾满了药膏的湿润指尖划过她的脚趾间,那怪异的触感好像挠进她的心底,要明心浑身都僵硬。
听他浅笑,自她身后探出头来,露出一双笑弯弯的凤眼,瞳仁却直勾勾盯着她。
“好乘月,真乖巧,”他指尖划过她的脚趾缝,早已濡湿一片,“就好像你真的已经做了对我有愧的事情一样。”
明心的心蓦的下沉,有一瞬间,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做了吗?乘月做了对我有愧的事情了吗?所以想要补偿我,是吗?”他问,僵持片晌,却又露出一声笑音。
“此次除医师,与我之外,”他沾着药膏的手划上她的伤处,“乘月,还有人看过你的脚吗?”
明心早已恍惚。
她浑身僵硬,只觉得自己无路可退,对沈玉玹,她有愧疚,但更多地,是想逃离。
明心闭了闭眼,正欲开口,却听似是远处,冷不丁传来一声锣鼓震天响,她本就紧张,被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只乍然望见外头一片纯白,那是给死人的花圈,沈玉玹一下子抱紧了她,抬手拽了下金铃。 w?a?n?g?阯?F?a?B?u?y?e?i???????€?n?2????????????????
马车当即停下,明心听到了云山的声音,他斥责去问是怎么回事,明心本以为要过一会儿,没想,云山极快便回来了。
“七殿下,是盛安坊郑家的丧事,无意冲撞了前路,郑家的听闻是您过来,甚是惶恐,正欲过来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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