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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骨节疼,眸含水色、鼻尖冒汗,可怜兮兮的,又格外脾气大。
至于他……
想至此,赵彗之闭上眼,心头五味杂陈。
“疼。彗之,疼。你摸摸我。”
他下腹一团胀热,喝饱了冷溪水的嗓子渴得冒烟,好不容易把握力道将傅润禁锢在腿间。
少年既惊讶于自己竟生出玷污憧憬之人的淫/念,亦难堪于身体不受控的荒唐反应——
“彗之,疼。”带气音的呻/吟舔着他的睫毛和眼睑,坦然而纵情,一下又一下。
他不能纾解,不愿冒犯,只好握着傅润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待美人吃痛,他定能——
“彗之,好疼。”
他看见自己低下头,眉宇没有些许不耐,嘴唇贴着美人的耳朵极亲昵地问:
“哪里疼?”
傅润却不像那夜一样并拢双手交与他揉捏,而是蹙起好看的眉看向修长泛粉的腿间。
他的心跳迟了一拍。度日如年。
“疼。彗之,你……出来。”美人的脖颈汗津津的,锁骨遍布旖旎的吻痕,“呜你……出来。”
他愣愣地往下看去,还未明白自己在梦里做什么已满面是汗,当机立断猛地睁开眼。
屋檐下连缀成线的雨水像乐师不断撩动的琴弦,一把靡红的月牙拨子倏地跃入滞涩的眼帘。
“赵君,你看,这是最后一盆朱颜牡丹,雨下得这样大,它倒慢慢开花了。”
秋芙费力地托举一只青花花盆,立在窗外朝他笑了笑,露出两个酒窝。
“……”
赵彗之神色淡淡的,收笔时手肘撞翻了蓝漆金纹的朱砂盒,深红色的粉末倒扣在画中美人的面颊上。那双眼角狭长而眼峰微圆的凤眸明亮得动人,足以照见少年毛躁懊恼的全部模样。
“哎呀,赵君不要管,奴婢就来收拾。”
秋芙把花盆扔在门槛外,擦擦手提裙跑进来。
负责联络通讯的老仆为救傅润而死,满城阴谋,再想到李轩昂那样放肆直白地明示他和傅润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傅润始终是无所谓的,不仅无所谓,还红着脸傻兮兮地笑了。
既然当事人都无所谓,他何必——
赵彗之越想越不痛快。他因一个“权臣之子”的名头被傅润连敲打带怀疑的疏远、另一个“权臣之子”却能让傅润收敛脾气一笑了之……落差感使他对山洞内发生的“意外”的惭愧磨灭了大半。
他目光冷厉,压低下巴示意试图收拾桌案的秋芙出去。
李轩昂年二十有八,听说妻子俱在,最大的儿子已经六岁开蒙读《论语》了。傅润如果真的和先帝一样男女不忌,难保不喜欢这样有家室的……呵,起码不会占据他傅家的宗牒。
秋芙敏锐地察觉到主子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着万分危险的情绪,小心翼翼往外走。
方嬷嬷高声喊她抽空去取新制的玻璃灯,她慢了半拍梗着脖子应声,又下意识讪讪地笑,不慎瞥见画中神情绝肖陛下、春衫半遮半掩、容貌漂亮的青年和右上角一个未写完的“取”字。
取?娶?聚?
还是——
赵彗之手腕一僵,临时改成布局歪歪扭扭的“取而代之”,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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