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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晃脑点评道:“嗯,初学行楷,就能有如此……嗯?!”
方嬷嬷很爱怜傅润,始终记得姚妃薨逝那夜少年埋头坐在门槛上的背影,“爱屋及乌”,对陛下的哑巴皇后也尽心尽力服侍,不禁叉腰怒目道:“我们娘娘明明写得很好啊!”
老翰林用衣袖擦鼻尖沾染的墨汁,“这位嬷嬷好不讲理也!老夫可曾说什么了?呵呵,不知娘娘从前可有学过谁的书法、练过谁的字帖?”
方嬷嬷抢先开口:“陛下说娘娘大概不识字,因此方下旨调老先生你来长乐宫呀。”
言下之意是你问的是什么废话。
老翰林脾气好,语气依旧温和:“哎唷,老夫记性差嘛。呵呵,娘娘恐怕不知道,这几个字倒有些像陛下的字迹——常言道字如其人,陛下的博学和谋略,放眼江南塞北,天下无有相匹者——陛下的字,老夫绝不敢教;孰料娘娘初学,习字的连、断竟暗合陛下自创的笔法……”
赵彗之眼底浮现淡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傅润忘了他。他们在金匮发生的一切只他一个人记得。包括用树枝教他写“二殿下”体。
识字之外,曾侍奉先帝元后王氏的女官风雨无阻,轮班抱三大摞红牙卷轴来,请他熟记宫内礼仪与宗室谱牒。女官们老眼昏花,加之谨守尊卑,从不抬头逾矩,是以并未察觉“端倪”。
有一日,他收到两盒珠翠金珰,披衣奔至外殿,新补的太监和宫女们果又不见了踪影。
方嬷嬷叹气,“陛下必有他的打算……总该有的,若没有……唉。姚娘娘……”
这些人到了傅润手底下那些大太监手中会遭遇什么?
傅润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越来越好奇傅润的过去,可宫里无人说得清从前的二殿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傅润醉酒、隔着宫门发牢骚的时候,他一面觉得可怜,一面觉得可恨,近来又觉得可爱——
……
木轮外沿的铜钉压过砖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车内黄帐红绸四垂,檀香缭绕。
傅润绷直腰背坐在左侧软垫最外沿,不时推窗透气,哑声道:“你怎愿涂女人的胭脂?荒唐!”
赵彗之眸色幽深,尝试轻握傅润搁在膝盖上的右手,“……那么哥哥呢。”
“嗯?”傅润眼前闪过烟雨扑朔的画面。
“哥哥喜欢么?”
一直仰望的人如今被少年从上至下地俯视,纠缠的呼吸无关敬慕疑恨,只有滴水成流的妄念。
傅润鬼迷心窍,愣愣地看着自己伸手碰触赵彗之的嘴唇。
赵彗之颇感意外,旋即无声地笑了一下,“傅哥。”
仁宗有七个儿子,文宗有九个儿子,傅家人太多了,喊傅润哥哥的人尤其多得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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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有这样喊的。
谁准他——
傅润的魂魄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趴在青年耳边大骂“色令智昏”,结果率先洇染绯红色。
修剪圆整的指尖蹭到一点温热湿润,惊慌失措,奈何挣脱不得,被霸道地握紧了又吻又咬。
白皙的指节蜷曲着扯拽桑黄色霞帔上冰凉的金珠,逐渐无力、下滑,慢慢松开。
宫车颠簸摇晃,宽阔又逼仄,明亮又昏暗。
殷红的胭脂着了火,烧得傅润面若桃李、心热神燥,闭目睁眼都是一个湿漉漉的“色”字。 W?a?n?g?阯?发?布?页?í????ù?????n?????????????????
……
赵彗之倏地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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