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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嫁,可你看你,在那种地方出来,打骂肯定少不了,都习惯了。”
青木儿斜靠在枯木桩旁,无法动弹,他不想听张媒娘说话,可张媒娘那张嘴,始终叭叭个不停。
“打人而已,哪个汉子不打人?打你了,你就忍忍,忍到以后生个娃就好了,这都是好日子呢!别人想求都求不来!”
清理好,换上红嫁衣,红罂果的药效正好过去,青木儿浑身发麻的感觉渐渐散去,但他先前的挣扎和连日来的心惊胆战,让他一下不能恢复力气,他被张媒娘半抱半扛着出来。
出到路边,那两个抬轿的汉子正好抬来轿子。
青木儿眼睁睁地看着那红红火火的花轿落在他跟前,花轿矮,四四方方的也不大,掀开了帘子,就能看到内里多么逼仄,像个小笼子,要把他永远地关进去。
花轿里还有一只大公鸡,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彷佛只要青木儿敢进花轿,就能把他叮开花。
在张媒娘拉青木儿入轿子的时候,他忽然挣扎起来,只可惜刚恢复的力气没多大,不多时就被张媒娘镇压,一把将他甩了进去。
“新夫郎跑了,就拿你来顶替吧!”
第2章 成亲
青木儿斜坐在花轿里,望着眼前的大公鸡,心下一片惶然。
从内心长出的悲戚让他想大声哀嚎,然而他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喊不出。
他抬手抹了把眼泪,视线里闯入一道刺眼的红色,这件红嫁衣没有任何花纹,针脚乱七八糟,线头藏不住,留下长长的线绞在他的手腕上,像一条红色毒蛇缠绕着他,叫他无法挣脱。
现如今,别说是过普通人的生活,就算是行乞,也是他不敢奢望的。
光是想到方才媒婆说赵家相公是个打铁匠,还爱打人,就让他胆寒不已。
他不敢想若是被赵家相公知道他是假夫郎,还是个从勾栏院里出来的清倌假夫郎,他会被怎样对待。
青木儿在花轿里,越想越心惊,而此时外头的媒婆还在喋喋不休。
张媒娘摆着手里的红绢说:“你替嫁的哥儿叫何清,是三河县何家村何莽的小儿子,他家穷,嫁个小哥儿就给了三件衣裳,衣裳在你脚边放着呢。”
“你到时可不能说漏了嘴,别人喊你清哥儿,你得应,不然叫人识破了你的身份,我们可救不了你。”
张媒娘停了停,没听到花轿里有动静,但她知道轿子里的人在听,她敲了敲花轿木板,听到内里传来惊吓到的声音,笑了下。
“不过你也不用怕,虽说那相公好打人,可这相公离家八年,娶亲也不回来,一会儿啊,和你拜堂的,就是你手边那只大公鸡。”
青木儿听到这,无形之中松了一口气,他看了看旁边的大公鸡,无意识中咽了几下口水,他好久没吃过正经饭了。
“你也别怨对我们,逃出来的小倌哪个能活?我们这还给你谋了条从良的好路子,说起来,你还得感激我们,是不是啊?”
张媒娘最后那句是冲着两个抬轿汉子说的,两个汉子高声附和,只有坐在轿子里的青木儿满目惶恐。 w?a?n?g?阯?f?a?b?u?Y?e??????????ě?n??????②?5?????o??
去往吉山村的山路不那么宽敞,像是在两座高山中间夹缝生存,此时正值九月,周遭绿意盎然,独有一乘小小的花轿摇摇晃晃,落在这片绿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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