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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出水面。
邮轮上扔下来绳索,何岭南一把拽住绳索,塞到秦勉手里。
秦勉看他,被他嗷唠一嗓子喊个正着:“爬!往上爬,会不!”
秦勉顺着绳索爬回邮轮。
何岭南扯着绳索飘在海面上想歇歇,毕竟海水挺暖,可人家秦勉在甲板护栏上探着头眼巴巴地定定盯他。
何岭南气笑了,也真怕了,怕自己再不上去,秦勉又跳海。
顺着绳爬到栏杆,腰被一秦勉两手一揽,抱回甲板上。
身上湿透,精疲力尽,何岭南半死不活地扫了秦勉一眼,连一句“你有病”都没劲儿骂。
下了船,警车路过他们,车窗敞着,朱拉尼从车窗里给他们敬了个古古怪怪的礼:“下次见啊,大明星,还有摄影师先生。”
开车的司机何岭南没见过,车也不是新缇俱乐部的车。
何岭南让司机停在自己住的酒店,司机说不行。
他问为什么不行,司机意有所指地瞄秦勉。
明白了,得听老板的。
鉴于十几分钟前这位“老板”刚跟随自己跳了海,所以何岭南果断放弃了跳车的打算。
车停下,从车窗看出去,何岭南意外地发现这是之前在新缇住过的别墅。
小院里的花比上次来时更多了,挤在花圃里,多是低矮灌木,树枝上缀满花骨朵,几朵已经绽放的大花,花瓣层层叠叠,长势格外密实。
何岭南开始怀疑新缇的花是不是不用打理,自个儿就能长这么好。
走到客厅,他刻意和秦勉拉开两步远距离,抬手指指楼上:“那我今晚去和可乐住一……”
话没说完,秦勉仗着臂展优势,往前一步伸手一抓,掳着他进了一楼卧室。
进到卧室,秦勉手松开。
何岭南立刻跑向门口。
秦勉提前预判他的动作,唰地堵上来,何岭南打算拼一拼绕过秦勉顺门缝钻出去,刚低下腰窜出一步,就被秦勉手臂圈住脖子!
他挣了挣,瞬间察觉到脖颈的力道收紧。
“在我房间睡,或者现在把你绞晕,扔到被子里。”秦勉说。
何岭南挣脱不出,后知后觉,他是被秦勉拿了一个多么标准的断头台把位!标准到可以放到TAS格斗公开课上展示!
权衡再三,何岭南认怂:“我睡!我自己睡!你别绞!”
秦勉松开他,竖起手臂比了一下嘴唇:“不隔音。”
何岭南闭上嘴,听见秦勉又说:“睡前洗热水澡。”
何岭南叹口气,盯着秦勉挑衅地咧了一下嘴角,走向浴室。
总觉得嘴里有吐不干净的血,想起那是吴家华耳朵的味,何岭南翻着白眼干呕了一声,幸亏这一天也没吃啥东西,吐出一口酸水,拆开新牙刷的包装,卯着劲儿刷牙。
无意间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被他戳冒血的牙龈,血淌到牙上,刚吃完死孩子似的。
晕血这事儿挺怪,量不到触发不了。
他摇摇头,停止刷牙,漱了几次口,直到口腔里只剩漱口水的清香。
不知道吴家华怎么样,有没有被人丢海里?被鲨鱼咬成一段一段?
他不想告诉秦勉:吴家华第一时间发现琪琪格坠马,但没有把琪琪格送去医院。
琪琪格已经不在了,这事儿会对秦勉进行二次伤害。
其次,万一吴家华那个杂碎活下来,他怕秦勉会不理智地找吴家华报仇。
他才是脑子有毛病的那一个,不理智的事情他想一个人做。
想起吴家华的耳朵,还是犯恶心,吴家华最好是被鲨鱼吃的骨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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