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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266名不虚传徐永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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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短时间内连续折损高手过多,以六道堂的底子,现在怕也有些气短,做不到随缺随补了。

不说别的,满打满算刚刚三年出头的时间,六道堂已经换第三任「天王」了。

而这位疑似新任「天王」的「天钩」谈笑,相较于欧阳不器,徐永生其实有更多猜测。

如果对方当真是「龙王」递补「天王」,那徐永生禁不住怀疑,她可能同常杰丶曹朗丶奚骥所在的那个神秘组织有关。

常杰是帮人打听前任「天王」杜遮的消息,并设法截杀。

虽说最后杜遮是死在徐永生刀下,但常杰等人确实受人之托,谋算杜遮。

说不定就是他们六道堂内部天王和龙王之间相亲相爱了……

「欧阳将军接下来作何打算?」徐永生问道。

欧阳不器答道:「许宽此獠的首级,还有这岛上的情况,我会派人回报朝廷处置。

至于我们这一营镇魔卫,既然在这里难有更进一步的收获,那按照原定方略,船队会向南航行,去跟左武卫的齐大将军他们汇合,在那边继续追剿六道堂馀孽。

此前得到的最新消息,他们那边也有一些线索了。」

徐永生言道:「有关沧溟灵上次现世的记载,是在北边海域,因此请恕徐某接下来不能同将军你们同行了。」

欧阳不器虽然不舍,但心知藉助沧溟灵弥补雪原异族儒家典仪的缺憾,才是徐永生出海的最初目标也是当前最重要的事。

因此他慨然道:「这次清剿此地六道堂反贼,诛杀许宽此獠,已经是多亏徐先生相助,接下来不敢再叨扰先生,唯有预祝徐先生心想事成,早日寻得沧溟灵。

我等此番南下,亦会帮先生在南边寻访此宝,如有收获,定然第一时间联系徐先生,船队这边,我留下一条船,专门供先生在海上航行之用。」

徐永生谢过欧阳不器好意,但婉拒了对方留条船的打算,只请对方将他送回越氏一族经营的那个中转海岛港口。

他接下来如果要再出行,藉助越氏一族的商船即可。

如此,于徐永生而言,接下来再在海上行动,更加隐蔽自如。

成就入圣层次灵性后,徐永生馀下的目标,便是寻访第一幅杨二郎图谱和水韵青金石。

按照脑海中神兵图对方向和距离的指引,徐永生感觉自己当前离第一幅杨二郎图谱并不那麽遥远了。

只是对方的位置经常改变。

徐永生这段时间在海上,一直暗中留意海潮相关变化。

经过实地熟悉与考察之后,再观察那方位飘忽不定的第一幅杨二郎图谱,他基本能肯定东西并非无生命意识的随波逐流,单纯任凭海浪冲刷,而是同某个活物有关。

是人,或者某种海中异兽。

徐永生不急不躁,先送别欧阳不器带着这一营禁军镇魔卫主力南下。

另有两条受损的船,尚能坚持航行,由申东明等少数镇魔卫将士随同大乾水营官兵一起乘这两艘战船,押送重要俘虏和许宽的首级,返回岸上陆地,将相关消息飞报朝廷。

徐永生也在这两条船其中之一上面,他们会途经越氏一族经营的那处中转岛屿,徐永生在那里下船。

申东明辞别徐永生后,经历一番颠簸,终于成功登上坚实的陆地地面。

这位年岁还没足月满二十周岁的镇魔卫校尉,直接振臂欢呼:「还是岸上好,海上风浪晃得我脚底下一直发虚。」

他通水性,甚至水平还不低,但在淡水江河湖泊里下水,和直面海上飓风惊涛,完全是两回事。

那些大乾水营官兵还好,其他镇魔卫将士听到申东明的感慨,大都深有同感,心有戚戚焉。

等他们回到东都洛阳,已经是新年过后。

大乾皇朝,如今迈入盛景十七年一月。

「好在没有耽误上元节。」申东明虽然思念亲人,但还是兢兢业业办正事。

徐永生无心出风头,提到此番清剿六道堂中人的战斗,以及斩杀许宽的事情,言辞间都更多归功于欧阳不器等镇魔卫将士。

不过欧阳不器丶申东明也没有占他便宜的打算。

尤其斩杀许宽的功劳,结结实实记在徐永生头上,令徐永生更进一步声名鹊起。

汇报之后,申东明不用返回海上,而是留在河洛东都。

等到上元夜来临,与家人团聚并赏灯之际,途经东都城内一座庞大寺庙,申东明方有些后知后觉:「感觉寺庙没有先前热闹,我也就只走了一个来月时间。」

他妹妹申晓溪介绍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在新年前,密宗三大士一起离京,前往川西雪山了,不光是他们,连宗明神僧也都一并过去了。」

申东明生活上大大咧咧,但在这方面正事上,颇为敏锐:「朝廷要有大动作了。」

不仅仅只是那四位佛门武圣,大乾皇朝其他高手接下来也可能陆续行动起来。

正因为如此,中原腹心之地,才不能任由四位佛门武圣扎堆。

哪怕他们彼此之间互相牵制。

而这次请动密宗三大士和宗明神僧一起前往川西对抗雪原异族的前线,也同样有互相监督的意味。

龙光上师等三位佛门密宗武圣,乃是来自天竺,而不是像雪原法王那样是雪域高原上土生土长的佛门高手。

雪原佛门密宗,当前自成一派。

龙光上师等人更看重在中原内地传法,故而当初过雪原但不停留,一路继续东来。

眼下,朝廷自然是会给他们一些许诺,龙光上师等人亦不含糊,一同前往川西雪山。

只是他们同雪原上的佛门传承毕竟都是密宗,因此宗明神僧被朝廷请动同行,也是意料中事。

四位佛门武圣一同离开河洛东都,甚至是离开中原内地,令河洛中原一带的佛门气息,顿时淡了些许。

无形中,也相当于是搬开了不少人头顶的大石,令他们压力减轻许多。

东都城外山林中,一间香火不盛的寺庙里,站着一个宝相庄严,但面无表情的僧人。

稍晚些时候,一个中年文士来到庙中。

上香后,中年文士神色如常,在那僧人带领下,来到后殿。

继而,进入一间地宫内。

到了这里,中年文士重新向那僧人行礼:「拜见地僧。」

看上去其貌不扬,神情仿佛永远波澜不惊的六道堂内六道领袖之一地僧圣鉴还礼:「史少监,节哀。」

那中年文士赫然是跟欧阳不器同期从关中帝京调来河洛东都的都水少监史聪,本名史不得。

听到地僧圣鉴的话,史不得神情转为黯然。

他重病的独子,终究还是回天乏术,多拖了一段时日后,依旧撒手人寰,令史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但他双目中的黯然很快收敛,变得平和:「人死不能复生,犬子死者已矣,多想无益,如果还能为女帝陛下归来的大业作出一份贡献,那也算不枉了。」

地僧圣鉴颔首:「施主深明大义,心志坚定,贫僧佩服。」

他说话同时,一旁地宫石门开启,另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男子走进来。

正是新近晋升三品大宗师层次的六道堂「阿修罗王」,唐后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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