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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是祭司大人以权压人,逼得小神官将香软如云的那处,盡数袒露。
真是可恨。
*
这些天里,赛桃日日排练,美伦普塔也来过两次,只是他时间珍贵,虽然是主角,却不能频繁练习。
赛桃只能对着神官们练习。
只是……每天陪着他联系的,都是不同的人。
赛桃叹气,
果然,他真的很不讨人喜歡,根本没人愿意陪他,最多一天,便把任务推给别人了。
却不知道,背地里,多少人为了和他一起排练,大打出手,不顾风度。
数着日子,花车游行的那天,终于到了。
整座底比斯,再次陷入诗一样的狂歡。
城市的街道被人的汪洋淹没,欢呼声与歌唱声齐飞,几乎要把地面震得抖三抖。
大型的花车饰以彩带、鲜花与涂料,埃及人很早就开始使用轮子了,花车底部排了八排车轮,最前端是战士骑着马拉车,后端是成群的奴隶在推动,气势浩荡。
而美伦普塔就坐在最上端的王座之上,手执双杖,接受着子民的顶礼膜拜。
整座大型的花车缓缓游行一路,清晨驶发,直到午后,才到达卢克索神庙。
美伦普塔缓缓步下,花车停止在神庙大门外,九柱神座下,即使是人间的王,也要用双脚步行,车马不得入内。
神庙内搭设了巨大的露天戏台,可以容纳上千人,而美伦普塔在众人的欢呼与歌颂中,进入了后台。
他的妻子在等他。
赛桃猛地回头,看见了进来的美伦普塔。
他扮演的是英雄的妻子,今天头上顶着及腰假发,细细密密地用金线编成辫子,臉上打了薄薄一层粉,用孔雀石研磨成的粉末化了宽宽的眼线,长到了鬓角,唇间与脸颊上,皆用红赭石上了一点点红色,白皙的脸颊上透出来一点红晕,美得让人陶醉。
而維奇就坐在不远处,今天他的角色是狼妖,身披大片的深灰色的狼皮。
为了更加逼真,甚至拔下狼毛黏在脸上,深棕色的肌肤上兽毛重重,即使面容英俊,样子也难看可怖,他鼻梁上的伤疤平添几分凶气,仿佛狼皮长在了身上,整个人浑然就是一只可怕的妖怪。
这狼皮是新鲜活剥的,几天前才清洗完毕、开始缝制,即使抹了过量的棕榈油,皮和皮之间还残存着淡淡的血腥味,让人不适。
維奇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赛桃,
披上狼皮,他就好像真的成了故事中垂涎夫人美色的狼妖,谋图将勇士的夫人据为己有,让对方用贫瘠的胸/脯和薄薄的小腹,为自己诞下一窝湿濡濡的小狼。
“維奇,你进入角色还蛮快的嘛。”
美伦普塔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笑着走过去,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并肩远征八年,两人也曾在箭雨中臂膀相依,維奇是美伦普塔最好的兄弟亲朋,他曾有十三个异母的手足,可这十三人加在一起,在他心中都不抵维奇一人的重量。
某种程度来说,美伦普塔是很放心维奇与赛桃独处的。
上次偏殿的事,如果不是维奇,是其他人,他必然不会轻轻放过。
美伦普塔刚刚才接受过亲爱子民们的顶礼膜拜,现在,最好的兄弟就在左手边,挚爱的妻子就在右手边,真不知道人生要怎么样才能更圆满了。
美伦普塔笑着和维奇攀谈,这并不和规矩,但此处没有其他人。
奇怪的是,
维奇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并不怎么说话。
他粗糙、宽大的手掌捏着一小方手帕,时不时用布满老茧的指腹去揉搓,似是有些不安。
“你怎么这么宝贝这个东西?”美伦普塔疑惑,这方帕子洁白、素净,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一模一样的东西,他可以拉来一车,“都揉皱了。”
赛桃听了这话,也紧张得看过来。
美伦普塔自认为很了解自己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拍了拍胸脯,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你今天的词,是不是就织在这帕子上,你一紧张就翻来覆去地看是不是?”
“你总是这样……”美伦普塔无奈地笑笑,“做什么事都这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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