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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心痒难耐的禽兽。

他们来到巷口,只见一盏幽灯下,身子白腻,貌似仙人,情态却好似妖精的美人,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抱小孩似地抱在怀里,面朝着他们。

白玉染瑕,花枝垂露。

那个自称自己一个人满足不了他的男人,向他们发出了邀请。

***

陆陆续续有人进入暗巷,又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总是压抑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的美人,终是在某一刻发出黏腻缠绵的泣声,他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这之后,便再也没有抑制过自己的呻吟声。

有人被这娇声勾得心痒难耐,有人则是被甜腻的香味吸引而来。

少部分人能带着蜜露心满意足地离开,大部分人只能留下自己污浊的痕迹。

而那个集中了梦境大多数力量的男人一直在场,就这样看着楚凝从抗拒,到自暴自弃,再到索性沉沦其中。

直至美人双目完全失神,启着樱唇,露出一截软软小舌。晓得他再也受不住的男人,才停止了这场实际上,全程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春宫戏。

在安静下来的小巷里,他把满身狼藉的美人拥入怀中,伸指夹着那截软舌把玩,直至美人清醒过来,在他脸上扇了轻轻的一巴掌。

太轻太轻,连点印子都留不下。

明明被欺负成这样子了,却还这般心软。男人无奈地想。

他的心好似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想要好好怜惜他,好好疼疼他,可另一半又在恶劣阴暗地叫嚣着,他软成这样,乖成这样,不管你做什么他会接受,为什么不趁机把他欺负得再狠一点?把他彻底打碎后再重塑,让他变成只会在床上向你求欢的禁脔?

那些低劣的念头在男人脑海中转了好几圈,最后只余满腔怜惜。

“有没有哪里难受?”他低声问楚凝。

楚凝后面哭得太厉害,声音都哑了,不愿说太多字,只委屈地道:“疼……”

男人忙问他:“哪里疼?”

楚凝嗓子就有些疼,不想与他说话,把脸埋进男人怀里。

男人只得自己去看,他大多时候还有分寸,虽然常常恨不得把楚凝吃进肚子里去,两个人从此彻彻底底融为一体,但总会注意着不要在楚凝身上留下见血的伤。大多数地方确实只有红痕,可也有的地方,在他失控之下蹭破了皮。残花败枝,好不可怜。

吮得太多,骑得太多,实在很难避免不破皮……

男人心虚地把楚凝抱起:“我带你去洗澡上药。”

楚凝在他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其实在梦中,男人只需将自己的力量渡给楚凝,楚凝便可恢复如初。但男人知晓经历方才那番事后,楚凝必然觉得自己身上脏得紧,不好好洗一遍澡上一遍药,他一定觉得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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