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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而是天下。”
这话说的弘书就很莫名其妙,咋地,这刑部大牢还关了什么能影响天下大势的人不成?
康雍乾时期有这样的人吗?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弘书在困惑中跟着阿玛走到了一间牢房前,狱卒打开牢门,陪同的刑部侍郎上前道:“皇上驾到,罪人曾静,还不叩见圣上。”
曾静!试图拉拢岳钟琪造反结果被抓、酿成雍正朝最大文字狱的起因,他差点都忘了这个人了!实在是这半年发生的事情太多,曾静被押入刑部审讯后又一直没有后续,让人想关注也无从关注起。
阿玛原来是来见他,所以这是刑部已经审问出结果了?弘书暗自琢磨,不过曾静案虽然有名,但他这个人也称不上能影响天下大势吧?
“皇上?皇上!”曾静原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秀才而已,也没有多大的家族背景,从他能因为一些谣言就笃信大清将要亡国从而决定造反就能看出,其人并没有多少见识和能力,因此在刑部大牢的这半年,面对生死存亡的抉择,他的心智可以说已经被击溃了,认罪服输的比谁都快,“罪民叩见皇上!罪民叩见皇上!罪民知道错了!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弘书并不奇怪曾静的态度,对他也没有任何同情,在他看来,曾静就是一个古代版的键政家,而且是专注在红墙秘事那个领域的键政家,屁本事没有,整天就会幻想、叫嚣,一遇上真格的跪的比谁都快。
不过他有些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叫刑部审了大半年才结束上报呢?
这个疑问暂时不适合问,目前的场面还是以胤禛为主。
狱卒搬来椅子,胤禛坐下,看着眼前不断磕头的曾静,平静地道:“你的罪先不说,朕今日来,却是有些问题想问你。”
曾静战战兢兢地跪着:“您问、你问,罪民一定知无不言!”
弘书就听见他阿玛说:“我看了你的供词,你说你想造反,是因为对朝廷不满意,觉得我满清是异族,不能统治中原。朕想问你,你凭什么说我满清是异族?凭什么异族又不能统治中原?”
曾静没想到皇帝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他脑子一片空白,愣了半响后才呐呐回答:“罪臣、罪臣是从书上看到的。”
“吕留良的书?”胤禛平静反问。
曾静连连点头:“对、对。”
胤禛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继续道:“朕也看了你说的吕留良的书,朕觉得你的想法不对。”
曾静茫然:“啊?”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辩论啊,这就是大义觉迷录里收录的那个亲自和曾静掰头的现场辩论啊!弘书一边为亲眼见证历史记载的场面而激动,一边又为他阿玛这种较真程度而脚指头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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