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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苏碧痕开店了(剧情)

在家门口摆摊改卖药炖土虱的生意,越来越热闹了,苏碧痕又去买了两组小桌椅,现在共有四组小桌椅了,常常客满,自备锅碗瓢盆来买药炖土虱的男客也多了,食补药包卖得也比以前好。

会受欢迎还有另一个重要因素:陆武。

陆武原本就偶尔会上街跑腿丶采买什麽的,但苏碧痕在外顾摊子的时候,他就会进出搬移摆摊丶收摊的物品丶进去洗碗丶把洗好的碗匙端出来等等。

附近街坊丶邻居,看着陆武从──一个穿衣服像挂在树枝架上的排骨精,逐渐长成粗布衣衫包不住底下遒劲曲线的巍峨男子,而且体格好丶力气大;街坊都说是因为吃了卖剩药膳鸡汤的关系。

再加上後来卖的药炖土虱汤,又隐含了壮阳的功效,口耳相传,慕名而来的男客越来越多,卖出去的食补包也是以男用壮阳为大宗。

姚双凤觉得这样的调整对了,也得感谢夏景跟她说花街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子。这个世界女人虽然尊贵但数量较少,若要论客群还是男人的市场大些。而且姚双凤她们居住和摆摊的地点离花街不远,来这吃补品的客人,有些是身分较高丶较自由的花街伎子,也有要去花街消费的男客。

渐渐的,客人越来越多,门庭若市,都会对路过行人造成影响了。苏碧痕考虑去租个店面,将路边摊改成小店的形式来营业。

苏碧痕虽然本业是医者丶擅制药,但出城采药一去至少一两天,不能好好侍奉妻主;外出行医的话也可能被女客调戏。所以只卖几种食补包,药材单纯,每天还可以回家为妻主准备三餐,对他来说是内外兼顾的好选择。

就在这时候,有人对他们伸出了橄榄枝;那是斜对街角的馄饨面店老板──程年。

程老板说,当初看苏碧痕在自家门口摆摊卖鸡汤,客人稀稀疏疏,还有些替他捉急,没想到改卖土虱之後,客人暴增,反而是他自己的馄饨店生意仍旧持平。

他佩服苏碧痕的手艺,因为自己也曾经买过苏碧痕的药包,托人抓了土虱来炖汤,但就是没苏碧痕做的好吃,土腥味加上药怪味,五味杂陈,他刚喝一口就喷了出来。

程老板想了个腹案:他的一楼店面给苏碧痕用,不收租金,但店内的夥计含他本人,每个月都要拿例饷,每年略为上调,而营业利润他也要分一成。

苏碧痕去他店里看了那些夥计,含厨子共有六位年轻伶俐的,其他两名垂垂老矣,拿着抹布的手都在抖,收个碗慢吞吞的,隔壁桌客人都吃完一轮了……

两方最终妥协:苏碧痕只留四个年轻夥计丶程老板和厨子两名,然後每个月的利润,分程老板二成。

苏碧痕回家询问姚双凤意见时,姚双凤是赞成的,毕竟馄饨店离家近,苏碧痕不用再找店面丶买生财器具和找夥计。

於是药炖土虱摊就正式挪到斜对角,变成店面了。也不用告知老客人搬了家,因为只要到原摊位,转个头就能看到疑似新的店铺,顺着香味走,就更确定了。

而原本卖的馄饨面和小菜等等,也有原本的厨子料理,苏碧痕能卖的品项更多了;程老板就变成掌柜的角色,招呼客人丶收钱丶记帐;苏碧痕在另一头,卖食补包丶帮客人把脉。

土虱和药包都是他从家里搬来,只教给厨子杀鱼丶炖煮的部份,盛碗和收拾也有店内原本的夥计负责,陆武又闲了下来。

至於原本的老年夥计就在店铺後院打杂,或是在二楼歇息,不进入一楼店面参与劳动。

既然有了店铺,就要挂招牌,苏碧痕原本要将店名取为姚记药炖铺,但姚双凤前世出过名,比较向往低调的生活,所以让他用自己的姓,又改了名,招牌上写〈苏记食补〉。

小小生意,没做什麽开店志庆,简单放串鞭炮就完事。

苏记食补开张後,陆武除了早上帮忙搬土虱至店里之外,其他的时间多半待在家中,洒扫工作虽然没有苏碧痕做得细致,但也越做越上手;初四除了早晚必定侍奉姚双凤,还会抽空去田野捕捞土虱回来,放在大木盆里,用院中的井水养着去除土味。而姚双凤待在家无聊,仍旧常常跑去苏碧痕身边窝着。

店里有着像药铺那样的长柜台,和与柜台同宽的高架子。

原本後方架子是拿来放装盘小菜的,若有客人点,柜台内的老头,就慢吞吞转身,将小菜拿到台面上,让客人自己端到桌上去吃。苏碧痕来了以後,把小菜改放到厨房出入口的浅架子上,那儿有一桌备餐区,方便小二整理每桌订单再送过去。而原本柜台後方的架子,就改放苏碧痕卖的食补包,他就坐在原本老头子负责传递小菜的位置,在柜台上帮客人把脉丶结算食补包的钱。

程掌柜在柜台一端的老位置帮客人结帐,苏碧痕就坐在另一头,而姚双凤搬了张竹编的小板凳,坐在苏碧痕身边,旁边隔一小段距离就是程掌柜。柜台高高的,客人若是不越过柜台的话,看不到她。

苏记食补在非用餐结帐时间,程掌柜是不怎麽忙的,但因为来买食补包的客人老爱问东问西,所以苏碧痕有时会与客人聊上许久;程掌柜得空时,看她被晾在一旁,就会蹲下来,小小声的跟她聊天,比如:

「姚家主对苏郎可真是上心啊!」

「嗯?怎麽说呢?」

「明明可以在家中享福,却几乎天天来陪苏郎,一坐就是大半日,感情好得跟新婚似的。」程掌柜是个留胡子的中年男人,无妻无子,普普通通,给人的感觉没有特别好,也没有特别坏。

她听得弯起嘴角,偏过头,在嘴边竖起手掌,对程掌柜悄悄道:「因为苏郎生得俊,身上也很香。」她喜欢苏碧痕身上那种晒过太阳的味道。

程掌柜听完,别过视线,抬起两手罩着口鼻,荷荷笑了几声,笑完了又对她说:「我看其他人家的妻主就算到店里,也是端着姿态,显摆家主的气势,怕大家不知她是谁的主;妳倒好,成天窝着,就怕别人知道妳在这。」

「我就是来打混蹭饭的,放在台面上给谁看呢!还不如这里舒服。」柜台内并不逼仄,她背对柜台,靠在桌脚上,把腿伸直,刚好抵到後方墙面的架子,而且苏碧痕收拾得很乾净,就算躺下睡觉她也可以。

之前摆摊的时候,她就喜欢靠在苏碧痕身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看看路人丶看看街道,时不时跟他搭话,说说明天想吃什麽,或者看他买给她的书,看不懂的地方就问他。

现在在柜台里面,隐私升级了,她还可以捏捏摸摸苏碧痕的腿,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调戏他。

「妳真是想得开,苏郎有妳这样的妻主,真真好福气。」

姚双凤心情本来就好,被夸得嘴角都降不下来:「程掌柜的妻主应当也很好吧?至少没来店里颐指气使。」

「唉!没那个命罗!我自小无父无母,就是官奴,偶然救了贵人一命,贵人赐我个小官职,过过水,便也让我有了自己的户籍。但无身家背景,嫁不到好妻主,还不如这般自在。」程掌柜的眼神飘向远方。

「喔……那店里这些夥计,也都单身吗?」听苏碧痕说他们好像都住在店面楼上。

「也是差不多出身的男儿家,反正我一个孤家寡人的,好不容易得了户籍,名下可以有十个奴隶,就收留了些合得来的。」

「年纪大的也收?」姚双凤穿越过来还没怎麽看过老人家,在这店铺的後院总算见着一回。

程掌柜笑着说:「那是在我年轻时关照过我的前辈,总不能说他们老了就弃他们不顾吧?我後来也收了些新夥计,希望他们看到我待老人好,以後也会这般对我。」他笑得有点无奈,又有点怀抱希望。

姚双凤对程掌柜有点改观了,觉得他真是好人啊!同样是中年男人,跟柳絮那种尖酸刻薄比较起来,程掌柜明显优秀许多,就算命运乖舛,还是秉持着良善的心好好活着。

*

店面虽然离家不过一个街角的距离,但毕竟不如以往方便,尤其姚双凤睡醒无聊就往店里跑,腻歪整天,中饭也在店里吃,苏碧痕又忙,有时候到了傍晚,姚双凤的里衣湿了,外衫晕出一个小点点,她就匆忙回家了。

晚上,苏碧痕坐在桌旁的圆凳上,姚双凤则跨坐在他身上,让他吸奶。

她问:「能不能在里衣乳尖的位置,多缝一块棉布?这样可以吸点水,不至於那麽快弄脏外衫。」现在是秋天,她的衣服穿得多,若被乳汁弄湿,家里的男人就要多洗两件衣服了。

苏碧痕停顿了一下,没放开她,直到左乳吸得差不多了,才道:「行,待会儿我就为妻主缝制。」

「也不用那麽急,现在天都黑了,就着烛火弄针线对眼睛不好。」

苏碧痕每天一早起来就忙着做早餐,还有做些家务活丶捣鼓药材乾燥丶分装草药包,之後又要去忙铺子的生意。因开在花街附近,夜晚男客反而比较多,营业时间也很长。苏碧痕的时间真的不多。虽然她不想因为奶汁渗透衣服尴尬,但她更不愿苏碧痕为此伤了视力。

「嗯。」胸前的男人转而含上另一只乳尖,表示听见了。

「我这奶水差不多该退了吧?还要多久才会退呀?」

苏碧痕依依不舍的松口,还抱着她的腰,湿濡的嘴唇悠悠地说:「最快也要来年开春左右,长的话,两年以上也是有可能的。」

「吭?那~麽久,好不方便唷!」

苏碧痕凝视着她,停顿了一会儿:「是碧痕的错,近日忙於外务,未能善尽夫郎之责。明日起我准时回家料理三餐丶侍奉妻主妥适後再去店里。」视线又转而凝视乳头。

「你最近也忙坏了,有时间多休息吧!」

他低下头,愧疚道:「侍奉妻主才是夫郎的正职,我应当先把家中料理妥当了再出门挣钱,是碧痕近来本末倒置了……」

「你就一个人,每天睡得比我晚丶起得比我早,店里的事情是正经事,我也是不想你太操劳。我若去店里蹭饭,你就不必再开伙了。」店铺的灶几乎都是热着,又有现成的菜单,就算吃腻了,要做饭也比回家重新挑菜丶洗菜丶升火要来得快速。至於陆武和初四,到了饭点,他们俩其中之一会提着食盒和碗盘来,装了面回家里吃。

闻言,苏碧痕将她抱得更紧,侧脸贴在她不高的乳丘上:「妻主总是如此细心体贴,这样会把碧痕宠坏的。」他眼中充满柔软与温和:「碧痕现在能为妻主做的就是多多挣钱,待那父子三人入宅後,就可在家中伺候妻主,妻主也不用成天坐在竹凳上,身体都坐僵了。」他伸手捏捏姚双凤的後腰。

「嗯~好舒服……等等我趴下你再给我压压。」

「好!」凌厉的眉眼只是给人不好亲近的感觉,但此刻的苏碧痕整张脸都是笑的,阳光般和煦,让姚双凤如沐春风。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先说一下,大概也只有你能办到了。」

「妻主有令,碧痕必定遵从。」下巴轻靠在姚双凤胸口,眼中带着幸福与满足,唇角勾着乖巧的笑。

「虽然产後到现在还没来月事,但还是要避孕的,未来几年我都不想再生孩子了。」

「妻主……不想生孩子吗?」面部表情一收,顿时又恢复了伸展台上超模那种遥不可及的高冷,但现在距离很近,姚双凤可以读到他眼中的迷茫与复杂。

「我还年轻,暂时不想生孩子,还想长高点。」其实也想长胸,但这点就不需要跟苏碧痕特别交代了。

「……好,碧痕会好好照看妻主。」说完又继续亲吻右乳,眼睫下敛,对着乳尖又亲又勾又吸的,还稍微偏着头,让姚双凤可以看到他大半侧脸,他越来越知道如何勾引姚双凤。

他当然知道,毕竟人体可以诊脉处又不是只有手腕,他只要抱着她,就能知道触碰到哪里时她会动情。

「嗯……那……每天熬药也太不便了,可以做成药丸吗?」姚双凤被他吸得很酥痒,抱着她的手若有似无的撩拨。她的手抱在苏碧痕颈後,不自觉的攒紧了他的衣领。

「恩……药丸疗效没有药汤好,但碧痕仍会做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他放开姚双凤,近乎虔诚地凝望她:「妻主……碧痕今晚可以进去吗?」

姚双凤知道他说的"进去"是什麽意思,微微别开视线,点了两下头,之後便惊呼一声,苏碧痕托着她的臀,抱着她站起,快步往床上倒去。

052.踩地雷换练习(剧情)

天气越来越冷了,初四背着炭盆柴薪,手上提着食盒,跟着姚双凤进入折柳院。

今晚,姚双凤是要来过夜的。

苏碧痕说快到冬天了,他要多采些食补用的药材。所以这几天让姚双凤去住在折柳院,多与父子相处,并且把一些重要文件放在初四身上保管,每到饭点让初四从苏记食补带几碗面食小菜过去折柳院给他们吃。至於陆武就看家,照例做些劈柴洗衣等杂活。

走到父子三人住的房门口,姚双凤敲门进去,初四将炭盆与炭薪放在廊外的小院中,将炭盆中快熄的炭吹兴旺了,又添了些,才端进房内。

今次他们还带了个水壶,算是铜做的,但却是银灰色,这种铜叫做灰铜,是这个世界特有的产物,软硬度和熔点都跟青铜没啥两样,但却极不易氧化生锈,产量大又便宜,许多中低阶层的男儿家,身上的贞操环都是灰铜做的。苏碧痕戴的就是,陆武的贞操锁钥匙也是。

有了炭盆和热水壶,室内顿时暖了不少。

父子三人将姚双凤迎到了榻上,那儿有厚垫子和倚枕,比坐在桌边板凳上暖和许多。

初四将东西放置好,巡了一下房内物什,向姚双凤告退後就回家了。

顾妹盼妹坐在姚双凤身侧,给她捏手揉腿,莫儒孟跪坐在姚双凤後方,为她捏肩。

「关於柳絮的软肋,似乎是他唯一的儿子。」莫儒孟开口讲正事。

「喔?你怎麽打听出来的?」

「我也不瞒双凤了……是梦到的。」

「梦?既然是梦何足采信?」

「我私下从小厮和待得比较久的伎子那旁敲侧击,证实柳絮在妻家的确有生一个儿子,而且知书达礼,已经考中了秀才,仍在勤勉念书,力争上游。」

「看不出柳絮还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他儿子今年也二十岁了,尚未婚配,听说因是庶出的缘故。」

「嗯,之前就知道柳絮只是折柳院东家的夫侍而已。」

「呵呵!」莫儒孟笑了:「不管是正夫还是夫侍,有各自的营生,在妻主面前争宠邀功乃是常态。妻主若重视他,多少也会来店铺露面的,但听说柳絮的妻主从来不曾踏足此地。」

「所以柳絮在妻家不受宠罗?」

「应该是的,听说连他儿子也不待见他,因故柳絮时常宿在折柳院内,不常回去。」

「哈哈……这算不算某种程度的自由?」

「自由?」

「嗯……就是……想干什麽就做什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人管,自由自在得很。」

莫儒孟的双掌,因按摩劳动热烫得很,他将之覆上姚双凤的後颈夹推,一会儿後说:「我从没想过这茬……我爹原本也只是夫侍,我是庶出。但我出生後,母亲就过世了。爹边照顾已故主夫嫡子,边把我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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