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教她(2 / 2)
另一只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开,裴怀瑾提醒她下面有两排小字,她目光往下一扫:这是什么虎狼诗词?竟是在教她如何做……裴怀瑾将书移开,目光灼灼看着她:“学会了么?”
“学……不会。”“没事,我也看过,”裴怀瑾的气息已然有些不稳,“我可以教你。”沈悠然只觉得手心手背都是火,就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我可以不学吗?”
“乖,要学的,”他攥着她的手,开始实践刚才书上所教的东西,双眸却仍牢牢锁着她,亦要她看着自己,“娘子,不要闭眼。”不闭眼就不闭眼。
沈悠然欲再次垂下头,结果一低头吓得一个激灵,只好扬起头,刚好将自己纤细白皙的长颈送到他的面前。
骨酥筋麻之际,裴怀瑾正亟需一个着力点,于是毫不客气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咬上了她的脖子。沈悠然发出一声惊呼:这到底是谁报复谁啊?
好在这场报复并没有持续太久,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转而却又将两本书都摆在她的面前:“娘子喜欢哪一本?”沈悠然:“……啊?”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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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一本,咱们一起学……”沈悠然那会儿在书房里连一本都没有看完,就已经了解了十余种姿势,有的能接受,有的实在令她叹为观止,现在他居然要她学?
沈悠然声音发颤:“夫君,你知道的,我一向不爱学习……”裴怀瑾拂开垂落在她肩上的发丝,将人儿慢慢放下:“此乃人间极乐,娘子理应多学一些。”
书就搁在枕边,他帮她选了在书房看过的那本,翻到第一式。是常规的一式,但也不能越过去,每一式,他都不想错过。
裴怀瑾是个好学之人,书上的很多东西他看两遍便能印在脑中,但遇上些晦涩难懂的,只单纯的看是记不住的,须得用笔摘誊抄下来才行。誊抄之前,要先研墨。
他待在书房的时候,鲜少叫人进来伺候,研墨自然也只能他自己来。
他有一方澄泥砚,质地细腻,宛若美人的冰肌玉肤,研墨时,注入清水少许,捏住松烟墨锭轻抵砚心,平稳用力,缓缓研磨,不多时,砚中便会积起一汪油亮的墨汁。
此砚贮水不涸,发墨而不损毫,甚得他心。沈悠然被他磨得受不了,环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暗示他。
他却在此时提起一件事来:“白日里,梁六郎说我身患隐疾时,你是不是也怀疑过我?”
他不说这事,她还以为这茬已经过去了:“我只是觉得,他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应是有什么误会……”
“他不像是会说谎的人?那我的身体会说谎么?”白日里梁序提起这件事时,她那双乌黑的瞳眸在他和梁序之间转来转去,显然是不知该相信谁好?居然怀疑自己的夫君?
裴怀瑾沉了下去。沈悠然用断断续续的声音与他道歉:“我错了……夫君……”错了,自是要受罚,而冬日的夜,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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