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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祁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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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祁放

要说“祁”这个姓,严雪可比“齐”还要熟悉。主要她看那本小说里,手拿退婚流剧本,把和她同名的女配整得要生要死的那位大佬就姓祁。人家的人生可比她精彩多了,

比她两辈子加起来还跌宕起伏。十八岁之前,他家世显赫,父亲身居高位,自己也是出了名的天才少年,十四岁就考上了名校的机械工程专业。

十八岁,别人刚开始迈入大学校园的年纪,他已经毕业,并在命运的捉弄下彻底坠落。老师出事,家里出事,

一件件打得他措手不及,丧家犬似的在外流落十几年,几乎被人完全遗忘。又在改革开放后凭着头脑和手腕重新返回山巅,像一个令人胆寒的复仇使者,将别人欠他的一一讨回。

那本书里他虽然不是主角,却有大半精彩情节都围绕他展开,算是非常有血有肉的一个悲情角色。不过人家大佬他不叫祁放,叫祁景纾。

就是大佬他好像也有双冷淡的桃花眼来着……严雪对着结婚证愣了足足好几秒,抬眼问男人:“你没有其他名字吧?”

“没。”祁放扣着帽子看了眼她,似是疑惑她为什么这么问。严雪当然不能说什么大佬什么穿书,“我就是问问,万一你还有个曾用名什么的,省的弄错。”

看来跟那本书的确没什么关系,她就说全书就一个人和她名字一样,还跟她八竿子打不着。不过怎么是这个祁放?严雪忍不住又去看男人,“你有一米八吧?”

祁放手都搭上门把手了,闻言一顿,干脆整个人都转过来,“没量过。”被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盯着,严雪总有种在被什么静静窥视的感觉。

她赶忙伸手在对方下巴下比了下,“我猜肯定有了,我才到你这。”身高对得上,长相对得上,工作和所在林场也对得上,看来是她先入为主,以为单秋芳说的是齐了。

这可真是,都领完结婚证了才知道老公到底姓啥……严雪这种脸皮在市场磨练出来的,都下意识摸了下鼻子,才如常将结婚证递给身边的男人。

“你拿着吧。”祁放并没有接,眼神也依旧淡淡凝在她脸上。严雪也知道自己刚刚那两问有点突兀了,但她又不能直接问你知道祁景纾吗,我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样不仅更突兀,还容易被怀疑脑子有病。还好外面的刘卫国已经等不及了,推门进来问:“好了没有?我们这可都等着开席呢。”“好了好了。”

严雪赶忙应一声,祁放也敛眸收回了视线。刘卫国立马笑着撺掇其他人,“叫你们早上别吃饭,都没吃吧?”“哪敢吃啊?你不说今天中午菜老硬了,全是大菜。”

严雪和祁放这场婚宴的菜的确很硬,不仅有那二十多斤野猪肉,刘家后面还送来三只野兔两只树鸡,并一大桶冻得硬邦邦的鱼。别说结个婚,等他们结完,再过个年都够了。

东西严雪全按市价给了钱,刘卫国过来送鱼的时候还特地强调,“看好了,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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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卫国几个也不敢劝,还帮着打圆场,“都是熟人,谁不知道你不能喝,意思意思得了。”“就是,别真喝多了,到时候使不上劲儿。”

到底什么使不上劲儿,众人一阵了然的笑。“我妹还在呢,注意点儿!”刘卫国朝对方踢了一脚,又看刘春彩,“吃你的,别听他们瞎扯淡。”

刘春彩没说话,埋着头努力扒饭,但一双眼睛在下面咕噜直转,显然并不怎么老实。

见树鸡炖蘑菇下得有些快,黄凤英正要起身,严雪先一步端起了盛菜的小盆,“大娘您坐着,今天都为我们忙一天了。”自己去了厨房。

立马有人冲祁放挤眉弄眼,“你小子不地道啊,明明是媳妇儿,非跟我们说是妹子,骗了我们好几声哥。”

严雪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人里面就祁放年龄最小,之前一口一个咱哥,分明是存了别的心思。

她把菜盛好,刚要端进屋,堂屋门被人大力一拉,一个醉醺醺的声音闯了进来,“祁放你小子结婚,咋不请我喝喜酒?”

说话时舌头都有些直,显然喝了不少,言语间也满是不善。

黄凤英就坐在门边,一听赶忙出来,“怪我怪我,都是我给忙忘了。”立即给严雪使眼色,“这是于场长家勇志,你还没见过吧?”

特地点出来人的身份,显然是怕严雪不懂,一不小心把对方给得罪了。大喜的日子,真闹出点什么也晦气。

严雪比她想象中反应更快,已经笑脸相迎,“原来是于哥,请进请进。”

于勇志却显然是来找茬的,“我不跟娘们儿说话!”手用力一扒拉,径直往里走,“都是一个工队的,祁放你请他们不请我,瞧不起我咋的?”

严雪端着菜跟进去,他已经一掌拍在了饭桌上,就那么凑近了问祁放。几个工友都开始皱眉了,碍于场合又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于勇志谁的面子都不给,不管怎么说,酒瓶子往身前一提溜,非让祁放给他罚两杯。

这年代还没有玻璃杯,用的都是带盖的搪瓷缸子,一套六个,中间带一个凉水壶,大的能有一斤半,小的也得六七两。就他们桌上这五十来度的散炮儿,别说两杯了,一杯下去都没几个人能顶住。

祁放倒是不慌不忙,“不急,这酒可能不够,我让卫国再去买点,你先坐下来吃菜。”起身去给对方拿筷子,走到门口,却回头看了刘卫国一眼。

刘卫国会意,立马去炕边拿衣服,“对,这点儿哪够于哥的海量,我再去打一斤。”脚才迈出里屋,就听到祁放冷静的声音,“你去趟于场长家,就说于勇志在我这喝喜酒。”

于勇志和他关系怎么样,好没好到能来喝他的喜酒,于场长不可能不清楚。

那人虽然很护短,但多少还要点脸,不可能

() 起我啊?”

没人知道于勇志还记不记得自己进门时那句“我不跟娘们儿说话”,但他的确是被严雪这番话给架起来了。人家娘们儿都能干,你不能,你是不是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于勇志咬咬牙,端起缸子也全干了。“于哥敞亮!”严雪立即大声赞了句,一双眼睛亮亮的像能闪出光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于勇志有点飘飘然,同时又在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好歹是把这小媳妇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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