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1 / 2)
「谁说我不敢的!」引鹤来的语速有点快,一听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欲盖弥彰,恼羞成怒,被况野轻轻一激就上鈎了。
「你敢你就开始吧!」况野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吹了一声口哨。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现在引鹤来心里在打退堂鼓,一边说就这样吧,就这样结束就好了,一边说做下去,谁让他小看自己。
两个小人在打架,最後还是那点胜负欲站在制高点,憋着一口气,手掌往他的裤子里探,先是被一些硬硬的像是刺一样的东西扎到手,手又缩了回来。
真的是同一个人,那里的毛跟他的头发一样硬,埋头往况野的右胸膛来了一口。
「嘶……怎麽又上嘴咬我了?这麽喜欢?以後每天都给你看……」他咬我,不是喜欢是什麽?怎麽只咬他不咬别人,这都不是喜欢那什麽才是?
引鹤来不想搭理他的胡话,松嘴半蹲下身子。
「咔哒。」
况野的皮带扣被解开,把皮带扯下来,裤子便松松垮垮地卡在胯部。
引鹤来抬手,解开扣子,裤子顺着况野的腿往下滑,露出他修长结实的腿。
看到他的内裤被洇湿,小心翼翼避开把内裤往下扒,那大根弹了出来,还一直在滴水,红红的,丑陋的。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不然怎麽感觉那里好像在冒白烟呢?
他没见出除自己外的男性部位,上一次还是孩童时候和哥哥一起洗澡见过外,但那只是小孩,不算。
心里暗自比划,悲催发现身高比不过,连这个尺寸也比不过。
有点迟疑地伸手圈住,别开头,两只手一起揉捏,上下律动。
那里是滚烫的,像是一把火,烫穿肌肤灼伤心脏;是坚硬的,像一根铁杵,磨平肌理捣碎肉体。
後知後觉开始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机械,手臂开始麻木发酸,开始有点委屈,怎麽这麽久了,他还没释放,手好酸好累好难受。
引鹤来心里委屈地抱怨,抬眼问他,「你怎麽还没好,我好累……」
听着他有点哀怨的拉长的声音,况野觉得很可爱,但是也很抱歉,他没有一点要释放的感觉,可能还会久一点,「抱歉啊!我尽快……」
引鹤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手还搭在上面,感觉下一秒就松开垂下来了。
「要不你不要管了?我自己弄就好了,你……」那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引鹤来的动作打断了。
引鹤来单脚跪地,扶着那里,鼻间耸动先是嗅一下,被那股奇怪的味道刺激得蹙了蹙眉,唇抿得更紧了。
缓了一会才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那根柱身剧烈跳动,沁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引鹤来偏了偏头,往後移了一点。
舌尖舔过的的时候,况野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一条河里的锦鲤,被人抄起电网,电了个透,酥麻感直冲天灵盖,让刚刚一直平平淡淡不大刺激的感受直上一个level,刺激太大让他控制不住叫了出来。
心里暗道:终于有反应了!
引鹤来松了一口气,前面他那麽卖力,况野始终平平淡淡没有反应,很消耗他的积极性。
他张嘴含进一小半,已经进不去了,舌头想动也动不了,下一步动作是什麽,他已经不知道了,只觉得嘴里有东西,有一股奇怪的腥味,有一点恶心反胃。
嘴巴动一下,牙齿就会刮在上面,引鹤来不知道况野是什麽感受,反正他自己是挺难受,嘴巴已经开始发酸,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掉。
被引鹤来牙齿擦过的地方,有点刺痛,刺痛过後带起来的快感简直难以言喻。
这一刻况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M,但是这麽久以来,他都没有发现有这种倾向,而且他不喜欢痛,所以是人的关系吗?
引鹤来的口腔内壁很湿润很热,湿热湿热的,偶尔还有一点刺痛,很舒服,很爽!
况野越来越兴奋,感受到引鹤来快要把那里吐出来了,连忙挺胯追了上去,力道太大直接撞进他的喉管。
猝不及防被这玩意卡在喉管里,异物入侵的感觉太难受了,引鹤来的喉管蠕动收缩在干呕。
挤压收缩的感觉太舒服了,爽到况野精虫上脑,分不清现在是什麽情况,满脑子只有爽,忍不住按住引鹤来的脑袋,胯部一直往前顶弄,在喉管收缩时,况野又爽得一直不停地乱叫。
引鹤来现在只想死了一了百了,真是脑子有坑才会想着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就应该让他难受,可怜他干什麽?可怜他只会让自己难受!!
嘴里的东西一直冲撞,嘴巴酸的感觉要脱臼了,喉口也很痛,脑袋也被扣着无力承受这玩意的撞击,引鹤来双脚跪地,两只手不停地拍打着况野,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嗯啊声,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一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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