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忠诚的血肉代价(1 / 2)
第十三章:忠诚的血肉代价
紫禁城的夜幕低垂,却压不住宫内翻涌的暗潮。凌霄独坐於寝殿之内,烛火摇曳,将他半边脸庞映得晦暗不明,另一半则隐没在阴影之中,如同他此刻的心境,一半为朝政危机焦灼,另一半则为沈临的重伤而剧烈抽痛。那鲜血淋漓的景象不断在他眼前重演,沈临如同最坚固的盾牌,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硬生生接下那淬毒的暗器,闷哼一声,却仍稳稳站定,直至确认威胁解除,那伟岸的身躯才如山崩般倾塌。
凌霄攥紧了龙袍的袖口,那上等丝绸被他捏得变形,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暴怒在他胸腔里冲撞。他是天子,是这万里江山的君主,却连最亲近的护卫都护不住?还是说,正因他是天子,身边的人才会不断因他而陷入险境?这种无力感比任何朝堂上的明枪暗箭更令他窒息。
「陛下,澈风医官正在偏殿为沈护卫疗伤。」内侍颤巍巍地禀报,声音在寂静的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凌霄猛地起身,挥退左右,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偏殿。药草的苦涩气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他推开门,只见沈临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地躺在榻上,赤裸的上身缠满了洁白的纱布,一处伤口仍在缓缓渗出暗红。澈风额角带着细汗,正全神贯注地以银针为他导出馀毒,动作轻柔却迅捷。
「他……如何?」凌霄的声音乾涩无比,几乎听不见。
澈风没有回头,手下动作未停,语气却带着安抚人心的沉稳:「毒性猛烈,万幸未伤及心脉。臣已用了药,若能熬过今夜,便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需长时间静养。」他顿了顿,才侧过脸看向凌霄,眼中满是忧虑,「霄儿,你也受了惊吓,脸色不好,需得保重龙体。」
凌霄摇摇头,目光无法从沈临身上移开。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总是像影子一样守在他身边,无声地替他挡下所有风雨。他的忠诚从来不是挂在嘴边,而是刻在骨血里,用每一次的行动来证明。如今,这份忠诚几乎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朕就在这里。」凌霄的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他在床榻边的椅凳上坐下,目光紧紧锁着沈临那张因失血而显得格外棱角分明的脸。
澈风轻叹一口气,知他性子执拗,便不再劝,只是细心地为沈临盖好锦被,又点了安神的薰香,轻声道:「臣就在外间候着,若有任何变化,陛下随时唤我。」他深知此刻凌霄需要独处的空间,悄然退了出去,细心地掩上了门。
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静得只能听到沈临微弱却艰难的呼吸声,以及烛火噼啪的轻响。凌霄伸出手,指尖颤抖地丶极轻地拂过沈临没有受伤的额角,那肌肤因失血而冰凉。一种强烈的情感在他心中奔涌,混合着感激丶愧疚丶後怕,还有一些连他自己也无法清晰辨识的丶更深层的东西。权力巅峰是如此寒冷孤寂,而眼前这个人,却用最纯粹的忠诚与血肉之躯,为他带来一丝实质的暖意。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夜更深了。凌霄就这样静静地守着,彷佛要将自己的力量透过目光传递给榻上的人。不知过了多久,沈临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发出一声极轻的丶压抑着痛苦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此刻因伤痛和药物而显得有些迷茫涣散,但在聚焦於凌霄面容的瞬间,立刻恢复了一丝惯有的警觉与……担忧。
「陛……下……」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别动!」凌霄立刻按住他未受伤的肩膀,力道温和却坚定,「感觉怎样?伤口还疼得厉害吗?」他的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与关切。
沈临顺从地躺了回去,摇了摇头,动作微小以免牵动伤处:「臣……无碍。陛下……您没事就好。」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他最先关心的仍是凌霄的安危。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针,直直刺入凌霄心脏最柔软处。他喉头哽咽,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那样深深地望着沈临。烛光下,沈临因伤痛而微蹙的眉头,乾裂的嘴唇,以及那双写满忠诚与隐忍的眼睛,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狠狠撞击着凌霄紧闭的心扉。
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而暧昧起来。一种超越君臣界限的冲动在凌霄心底滋生。他缓缓地丶试探性地再次伸出手,这一次,指尖轻轻抚过沈临紧抿的唇瓣。沈临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化为更深沉的丶几乎是虔诚的顺从。他没有闪躲,只是那样看着凌霄,彷佛无论眼前的天子想要做什麽,他都会全然接受。
这无声的顺从点燃了凌霄内心压抑已久的火苗。他俯下身,额头轻轻抵着沈临的额头,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对方微弱却真实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是活着的,这个人还活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与强烈的占有欲交织涌上。
「沈临……」他低声唤道,声音喑哑,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朕准许你……今夜,不必恪守君臣之礼。」
说着,他温热的唇瓣轻轻贴上了沈临那乾裂的唇。起初只是轻柔的碰触,带着试探与安抚的意味,彷佛在品尝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沈临起初极为被动,身体因伤势和震惊而紧绷。但凌霄极有耐心,他用舌尖细细描摹那唇瓣的轮廓,如同春风化雨,一点点润泽那乾涸,轻柔地撬开他的牙关,邀请那沉默的舌与自己共舞。
渐渐地,沈临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他闭上眼,生涩却顺从地回应这个来自君主的丶超越常规的吻。这并非带着技巧的缠绵,而是一种更深层的丶几乎是灵魂层面的交融与安抚。药草的苦味与血的铁锈味在唇齿间交叠,却奇异地催化出某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与炽热。
漫长的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凌霄稍稍退开,看到沈临苍白的脸上泛起极淡的红晕,那双总是坚毅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光,显得有些脆弱,却更加动人。凌霄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沿着对方的下巴,吻一路向下,轻吻过滚动的喉结,来到缠绕着纱布的胸膛。他极其小心地避开伤处,将温热的唇瓣印在那些完好的丶坚实的肌肤上,留下细密而潮湿的痕迹。
他的吻最终停留在一侧浅褐色的乳首周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可能牵动伤口的区域。他伸出舌尖,极轻极缓地绕着那逐渐紧绷挺立的顶端打转,感受到身下躯体细微的颤栗。接着,他张口将其含入,用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温柔地吮吸舔舐,时而用牙齿轻磨那敏感的颗粒。
「呃……陛下……」沈临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丶带着痛楚与快感的低吟,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褥。伤口的疼痛与胸前陌生的丶强烈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摧毁他仅存的理智。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远比刀剑加身更让他无措,却又该死地令人沉溺。
凌霄抬起头,眼眸深处燃着暗火。他继续向下亲吻,掠过肌肉紧实的腹部,隔着纱布,极轻地吻了吻那狰狞伤口旁的肌肤,彷佛想用这种方式抚平其带来的痛苦。最终,他来到了那早已苏醒丶昂扬挺立的欲望之源面前。
那器物尺寸惊人,脉搏跳动,显露出主人强健的生命力与此刻极力的隐忍。青筋环绕,显得有些狰狞,却又充满了阳刚的力与美。凌霄没有丝毫犹豫,低下头,张口便将那炽热的顶端纳入口中。
「嗯!……陛下……不可……」沈临猛地倒抽一口气,挣扎着想要阻止,这对他而言太过僭越与亵渎。然而重伤之下的他根本无力起身,只能徒劳地摇头,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丶近乎哀求的闷哼。
凌霄却不容他退缩。他用手稳稳握住那坚挺的根部,舌尖灵活地舔舐过顶端的沟壑,模仿着某种律动,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寸敏感地带。时而深深吞入,直至喉头被抵住,引发轻微的呕吐反射,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时而又浅尝辄止,只用唇瓣摩擦那最敏感的顶端,发出细微的水渍声响。他的服务并非单纯的取悦,更像是一种烙印,一种宣告,一种对这份沉重忠诚的丶独特的安抚与奖赏。
沈临紧咬着牙关,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因伤痛而产生的虚汗。他极力压抑着想要挺腰冲刺的本能,喉间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痛苦的愉悦:「呃啊……陛下……慢……慢些……臣……受不住……」那声音破碎,彷佛濒临某种极限。
感受到口中的器物愈发膨胀灼热,脉动愈发急促,凌霄知道他已接近巅峰。他加快了口腔吮吸和手部抚弄的速度,更深更用力地吞咽。
终於,沈临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丶极力压抑却仍泄露出半分的高亢闷吼,腰腹猛地绷紧颤动,将灼热的生命精华尽数释放在那尊贵的口腔深处。强烈的快感暂时压过了伤口的剧痛,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牵动了伤处,带来一阵钝痛,却奇异地与那极乐的馀韵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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