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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箓。
好在李道玄带的符箓够多,她挑挑拣拣倒也能找到几张自己需要的,这时李道玄也无功而返,摇了摇头示意没寻到有用的东西。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红莲待的地方,极有可能是他们要寻的出口。
沈情双手结印,五张符箓凭空飞起,作环形飞速运转,符纸身上散发着淡淡金光,不刺眼。
很快符箓中央结出一道细密的金网,沈情控制着这道网,缓缓将其移到红莲休憩之处,金网边缘与墙壁三角严丝合缝紧密联系着,又见金光渐渐暗淡下去,不消片刻那肉眼可见的金网便没了踪迹。
只有施法者本人才知那看似脆弱的金网有何用处。
做完这一切,沈情擦了擦鼻尖额头冒出的虚汗,她吐了口热气,身子实在不舒服得紧,她索性靠墙而蹲,给自己缓气。
李道玄缓步行至她跟前,抱剑道:“这阵法最多隔个音,想要困住它,怕是棘手。”
沈情道:“能说话便足矣。”她抬首,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来路是死胡同,我们走了那么久,连一个岔路口都没遇见过,这下又走到了死胡同。”
“或者说,有岔路口的地方就在这扇门后方,只是不知为何墓主人要在这竖一扇门,将通道口堵上。”
李道玄就这么望着她,似乎想听她怎么说。
怎料沈情实在没力气说话,有气无力挥了挥手,“罢了,我又不是那‘发丘中郎将’,管这么多作甚。你想个办法把这莲花精给弄走罢,我猜测这莲花精多半是个看门狗,指不定出口就被它堵着呢。”
李道玄也这般猜测,只是要引走它,怕是不易。可当看见沈情那因发热而变得嫣红的唇后,他心里头忽然有了主意。
他当即拔剑割下袖袍一角,巴掌大的布料被他攥着塞进了沈情手中。
沈情面露疑惑,刚要张口问他作甚,不虞指尖忽然传来一抹剧痛,一声痛呼自口中泻出,沈情痛得几乎弯了腰,她破口大骂:“啊——李道玄你混蛋!”
李道玄精准擒住她的手,用玄布尽情吮吸她指尖不断溢出的血,沈情痛得缩成一团,可唯独一条手被人扯着举在半空,收也收不回去,瞧样子可怜极了。
到最后,见玄布润得差不离,李道玄总算大发慈悲松了手。
沈情立马摊开指尖一看,一条近乎半指长的伤口竖在食指,伤口两旁皮肉翻卷,因过多失血而微微泛白,瞧着丑陋极了。
此刻伤口的血不似起初流得那般猛烈,可也依旧有源源不断的血珠子争先恐后涌出。
沈情心中忿忿,她猜到了某人要干什么,此刻将手指含在嘴里,防止血腥味扩散出去,闲暇之余她瞪了他一眼,眼里却是止不住的泪花。
她想:便是画血符时她也小心翼翼,只在食指上破一个小口子,后来更是精细养着,才勉强将伤口养好,看不出疤痕。指腹伤本就不易恢复,更是容易留疤,如今经他这么一弄,那么大一个口子,怕是以后要留疤了。
疤痕多丑陋啊。
沈情越想越委屈,加之受生病影响,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李道玄见她一副快哭的模样,不解风情道:“才这么小个伤口就要哭了?真不知你在玄机阁过得是个什么养尊处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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