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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秋千,道:“既然幼安不喜,那就不要它。”
说罢,只见一段泓光漾起,秋千被他一剑劈成两截,瞬间横尸别院。
沈情望着残破不堪的秋千尸体,心道:这算什么?这还激发了他隐藏的疯狗属性?
她果断挣扎,想要下地,换来的却是他愈发收紧的双手,以及落在额上的一吻,“幼安,别闹。”
这一吻激得她浑身一颤,她瞬间意识到:这狗屁情蛊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
沈情只想快速脱身,知晓越挣扎他便抱得越紧,她干脆放弃了挣扎,由他折腾。
李道玄将她抱到屋子里,但见屋内不知何时上了热水,他几乎是强硬地、不容拒绝地手把手给她净面、擦手,就连漱口这般私密的事情他也毫不犹豫亲自上手。
沈情不是没想过拒绝,然而反抗的下场便是被他整个人抱在怀中,动弹不得。
极为磨人的过程总算过了,他又将她带至镜前,用楠木梳一下下替她梳着头,揽过发丝的指节勾转缠绵,他的动作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熟稔。
沈情透过铜镜,只见身后人眼中灼灼,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以及那浓烈得可怕的占有欲。
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心道不对劲,于是启唇问:“翠芽她们去哪儿了?”
李道玄:“我将她们支走了,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沈情:“不会打扰是什么意思?”
李道玄动作一滞,缓缓放下木梳,勾着她的腰,鼻尖轻触她柔软的发顶,“只有我能陪在你身边,其他任何人都不行。”说罢,不容她思索,径自勾过她光洁的下颌,对准她红润的唇俯身含了过去。
由于事发突然,沈情根本没能来得及反应,也没料到他竟如此直白狂放。
莫待沈情诧异,他事先伸手盖住了她的眼。好似不希望从她眼中看见别的、会令他伤心的东西。
李道玄不知忍了多久,死死抱住她说:“你昨夜说,我不如别人。幼安,我好嫉妒,我好嫉妒。”哪怕从她青涩的回应中探出,她说的是假话,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心像是被一把斧子劈成了两截。
他冲她脆弱的唇畔轻轻一咬,至半道时力度又化作不舍,转为唇舌舔抵。
沈情犹如触电般,唇角泛起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这股酥麻顺着她的唇周血肉蔓延,淌过全身,又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猛地窜入骨缝里。
陡然扑面而来的草木香无孔不入,瞬间将她淹没覆盖,她本来想挣扎,想痛骂,可最终只能同昨夜般,四肢发软,意识沉沉,像是被包裹在一处极为安全、温暖、令人不自觉松懈的隐蔽之所。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失去了反抗力。
他伸舌细细舔抵过她清润的唇缝,仔仔细细将每一处细缝都顾及,虔诚极了,那犹如瞄准猎物般的危险暗色被他隐藏在墨染般的眼睫下。
情至深处,鬼使神差的,他掀开了盖住她眸子的手,却见一双清润的、呆滞的水眸,仿佛林间不知所措的小鹿,正呆呆地望着自己。
没有厌恶,没有反抗,只有白纸般的懵懵懂懂,一丝卑劣、鄙陋的窃喜在他眼中化开,生怕她此时醒来,又重复对他显露出恶劣的一面,他毫不犹豫对她俯首称臣,唇舌舔开了她的牙关,用尽毕生所学去祈求、讨好她。
甚至在她腰间的大手也肆意游动,却许久也不见下一步。
两个人都是对情事上生涩不解,只能靠自己半是懵懂的摸索。
他凭直觉生涩而自然地揽过她腰肢,旋即大手一挥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伴随噼里啪啦一阵响,她瞬间被他抱至镜台上,与他齐平。
李道玄强制的挤开她双膝,靠近了她。
正当他复要吻下时,沈情却瞬间被方才杂物落地的声音惊醒片刻。
她伸手捂住他凑过来的嘴,李道玄眸色一沉,拉过她的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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