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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画,怎敌郎君一抹笑。”
世人皆称顾中丞嘉言懿行,高风亮节,素有高门风范,就如同苍穹上的一弯月,孤清明澈,不可亵玩。
照理来说,明月本应高悬于苍穹,可如今,李毓偏想要做那摘月的人。
她要的非虚无缥缈的杯中月,而是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明月君。
思及此处,李毓缓缓下榻,贴近他问:“外面已经传开了,顾中丞被本宫强取豪夺,不如今日,就叫传言成真如何?”
她捉住顾泽垂于身侧的手。
顾泽眸中一震,抬眼看向她,“公主并不知何为喜欢,望公主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这时李毓突然勾住他脖子,往下一勾。
两唇相触,李毓直勾勾盯着顾泽双眼,如愿见他眼中常年堆积的冰雪融化,坍塌一地。
这一吻如蜻蜓点水,却使得湖面波涛不平。
顾泽稍稍睁大了眼,李毓手贴着他心道:“不懂情爱的人是你。”
“顾中丞,若你当真对我无感,为何心会跳的如此快?”
她怔怔盯着他,手欲从他手中勾过鎏金银盒,没勾动。
低头一看,顾泽将手攥得死紧,骨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李毓道:“顾中丞这是……”
“此物揣着危险,暂且由臣保管。等臣事了,定将此物亲手交由苍王。”
李毓不过手动了动,他却如临大敌,猛地后退一步,发丝乱了也顾不及,“臣告退——”
说罢,他逃也似地匆匆离去,身形颇显狼狈。
呆呆望着他失态的背影良久,李毓觉得,她好像找到捞月的方法了。 。
沈情同李道玄在屋子里憋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她只觉得整个人闷得发慌,于是沈情想找点事情做,比如画点血符以备不时之需,然而想法刚冒出个苗头,就被李道玄一脸不赞同掐去。
她盯着死死摁住自己腕子的人道:“松手。”
李道玄阴着脸抽走她手中匕首,坚定道:“不!”
见识过这家伙倔起来的模样,知晓强硬不得,沈情便软了声音哄道:“我就看看,不做什么。”
“砰——”窗牗顷刻大开,匕首被扔出窗外,惨烈牺牲。
沈情眉心突突直跳,然而望着李道玄一脸的执拗样儿,她想说的话又缩了回去。
跟个半傻子较什么劲。
她索性背过身去,假意生气。
不过片刻,她的手被人拉住,他将她的手拉在自己脸边蹭,神色有些焦躁,“幼安别生气,我错了。”
他又急急忙忙往她唇上去寻,跟狗舔人似的。
沈情蹙眉推开他,“我说了别碰我。”她一脸嫌弃擦了擦唇。
见她生气,李道玄更加焦灼,内心一股巨大的欲望驱使着他去贴近眼前少女,然而他更怕她生气,怕她不要他了。于是他将满心欢喜与难以遏制的冲动尽数压下,竭尽全力将最为无害、乖顺的一面的展现给她看。
可似乎他怎么做也不能令她满意。
于是焦躁、冲动、以及欲望在他心底横冲直撞,似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可怜地立在悬崖,只差一阵风刺激,顷刻便会跌落深崖摔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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