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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的梦做得光怪陆离,她只知道自己出了很多汗,身上能流的水像是都流干了。
她在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嗓子干哑,下意识伸手往床头捞水杯,却意料之外地又摸到了一块铁板。
也许是昨晚被煎饼的梦做得太过可怖,手指被烫到的瞬间,她一个激灵,被吓醒了。
借着晨曦的微光,她眼睛的正前方就是男人的喉结,通过喉结旁边那颗小红痣,她辨认出自己应该正躺在苏致钦房间里的床上。
嗯。
她躺在床上。
等等!
她躺在苏致钦的床上?!
乔雾倒抽一口冷气,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一层一层地爬上来。
在她的认知里,苏致钦并不喜欢与人同眠,而事后分床,也已经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俗成。
乔雾之前一直将这种举动看成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渣男托马斯的底线,没想到昨晚不知道谁起的头,先破了例。
沉沉的呼吸绵长而均匀地落在耳朵里,她的脖子下面垫着一条硬邦邦的手臂,她的腰还被环得很紧。
乔雾:“……”
她花了点时间让自己冷静——她明明付了入场费上了邮轮,理所当然是有她自己的房间的,都怪苏致钦,害她白被拍卖主办方薅了羊毛!
乔雾吐了口郁气,悄咪咪地拉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赤足踩在绒毯上,脚还被黑色的皮带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她气不打一处来,穿衣服的时候不忘恨恨踩了一脚皮带,以及丢在皮带旁边的领带。
说什么下次不会了,全他喵的是在骗人!
乔雾想到他一本正经地当着自己的面撒谎,气得毛都炸了。
苏致钦昨晚还有个歪理,说什么,一个月没见她了,扣除生理期那一周,如果做五休二的话,他最少也攒了15次。
乔雾听了这个流氓逻辑目瞪口呆,连挣扎都忘了,但她仍旧企图唤醒他的良知。
“先生,这是这么算的吗?”
“食物都可以这样储存计算,为什么你不可以?”
“……您不是在骗我吧?”
他笑着亲了亲她嘴角的奶油,理所当然地反问道:“你看我像吗?”
“……”
乔雾的血压上来了,拳头也硬了。
狗、男、人。
乔雾气得牙痒,真想一脚踩他脸上,但她也不敢真的把他弄醒,离开前也只能愤怒地对仍在沉睡的男人比了个中指。
房门被关上的时候,晨曦落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鸦羽似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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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圣彼得堡回到莫斯科,乔雾在火车的颠簸里,只觉得浑身都快散了架。
连着周一一天的课都上得没精打采。
大课的间隙,她趴在桌子上睡觉,伊娃给她递了包袋装的酸奶,凑到她身边,问她这周末有没有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去哪里玩一下。
乔雾用吸管戳破包装,小口吸着:“太冷了,不想去。”
伊娃并没有气馁,反而小声地凑到她耳边:“其实是弗朗西斯想约你,我看他对你很感兴趣,早上你没来的时候,一直在跟我打听你。”
乔雾慢吞吞地回忆了一下“弗朗西斯”这个名字。
哦,是取代了德米特亚,成为他们小组之一的新成员,那个德国人。
伊娃推了推她的肩膀,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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