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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塬贵气得冷笑:
“饶过你?!然后让整个周家都陪你去送死吗!”
手臂粗的藤棍被拿上来,封温玉看得呼吸轻滞,这般粗重的藤棍落在人身上,怕是要让周迟榆去了半条命。
再看周迟榆,果然被吓得浑身发抖,他不断地往老太太方向缩,老太太也是捂住胸口,脸上不忍之情越发明显,周迟柏不知何时出现老太太的另一侧,也扶住了老太太,彻底堵住了老太太求情的话。
周迟榆被下人按住,第一个下去的时候,周迟榆直接发出惨叫:
“啊!爹!别打了!”
封温玉不忍直视,稍稍偏过头。
三棍下去,周迟榆身上已经见血,周塬贵骂道:“混账东西,你说不说!”
老太太受不住周迟榆的哭声,自己也哭了出来:
“你快点告诉你爹啊!你到底在瞒什么啊!”
周迟榆本也不是什么硬骨头,被藤棍几下打下去,什么虚荣、面子和硬气都去了,他哭得泪流满面:“我说!我说!是李峰青!”
周塬贵停了手,周迟榆再也忍不住地嚎哭出声:
“是李峰青!是李峰青昨日在云烟楼给我的!”
周塬贵没有因为得到而放松,而是越发紧绷:“他哪里来的盐引?”
周迟榆慌乱摇头:
“我不知道!”
见周塬贵又要举起藤棍,他吓得魂飞魄散,哭声陡然拔高:“我真的不知道!他只说是别人孝敬他的!”
孝敬?
这个词一出,周塬贵的神色立即变得凝重,不仅是他,在场众人心底都沉甸甸的。
周迟榆不过十六,还有四年才要及冠,在周家也只是个庶出,其实根本办不成什么事情,李峰青不可能是有事求他,除非是有意借此将周家拉入贪污一案的风波中。
封温玉这样想着,就看见周迟榆下意识地朝她看了一眼,封温玉心底咯噔了一声,她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直接问出声:“他怎么会这个节骨眼给你盐引?你答应了他什么?”
封温玉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她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周迟榆脸色越发惨白,但他清楚,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根本再也不可能瞒过去。
他自暴自弃地说:“是李峰青说……这次来扬州城的钦差大人和表姐有关,我拿了盐引,钦差根本不会往下查……”
话落甫落,会客厅内倏然一静。
封温玉彻底僵硬在原处,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指尖都透着没有血色的白。
卢氏这个时候,陡然恨声:“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害了周家还不够,还敢将你姑母家牵扯进来!”
于卢氏眼中,周家是周迟柏的根,封家就是周迟柏的后路。
周迟榆一下子祸害两家,岂不是让卢氏恨到了骨子里。
封温玉白着脸,她再没了平日中的温和,声音极冷地问周迟榆:“你知不知道你接下盐引的行为代表什么?”
周塬贵沉默,卢氏和周迟柏担忧地看向她,眼见封温玉松开了扶住她的手,老太太也彻底没了替周迟榆求情的声音。
“拉着钦差同流合污,这是欺君罔上,一旦被查清,你知道要死多少人吗!”
封温玉根本保持不了冷静。 W?a?n?g?阯?发?布?y?e?ⅰ????????ě?n???????????????????
封家在圣上面前得脸,也就代表着政敌无数,顾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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