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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说话的是彭从南,但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他和彭从北在一个小土包边上交谈,说着说着两人突然激动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开始争执,我趁着他俩争执便微微抬起头去看他们边上的小土包。
这一看才发觉,那并不是个什么自然形成的小土包,而是一个土洞,洞口开在泥地上,洞口挖的很小,我目测了一下,最多能供一人侧身而过。
而我以为的小土包其实都是从洞里挖出来的泥,洞挖的越深,泥就越积越多,最后没地方堆,只能暂时在外面堆成一个大土包,他们一瞧不是专业的淘沙,俩人活儿做的相当粗糙,前两天下雨,现在只见那泥洞洞壁哗哗往下掉泥,不做加固的话,这洞估计撑不过今晚就得全塌。
俩人吵了半天,见渐渐没声音了我才把头又缩回去,彭从南转过身去面对洞口,从地上拿起铲头开始给那洞口做加固,不过手法很青涩,我估计他们不知道究竟如何加固,此刻也就是把泥拍拍实了而已。
他们加固了几分钟,我在那儿蹲得腿都麻了,一直在调整姿势,几分钟后,终于瞧见彭从南把手里的铲头丢掉,然后撸起袖子,彭从北从地上拉起一根长麻绳,彭从南把麻绳熟练地绑到腰上,然后踩着洞口往下降。
等把彭从南完全被放下去,彭从北就在洞边上蹲着闻烟草,我这时候已经快蹲了半个点了,整个人从后背到脚后跟又酸又麻,草里虫还多,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都会被叮,我挠了挠脖子,心说可不能这样再蹲半个钟,不然我宁愿去跟这俩人拼命,也不能再在这儿遭罪。
就在我跟蚊虫作斗争时,洞里忽然抛出来几只被泥包裹着的小件玉器,玉器砸在泥泞的地里,彭从北眼疾手快,把几件埋进泥里的玉器全部捞出来,撑开一个大口袋,将玉器一股脑塞进去。
我看清楚了,应该是几件玉质明器,有钗有簪,应该还有只玉带钩,我正仔细看着,就感觉后脖子有点痒,手往后一摸,瞬间我就感觉不对劲了,随后手指尖就是猛地一疼。
我抓着那只爬到身上的蜈蚣就是往边上一丢,再看手指已经被咬出血了,我一动,树丛也跟着晃了晃,彭从北瞬间警惕起来,他重心压低,果断放下手里的大口袋,拔出后腰割草的镰刀就往我这边的树丛来。
我顾不上伤口,拔出刀盯着彭从北的动作慢慢往后挪,彭从北没看清我,但是一镰刀就直接冲着我的天灵盖刺了上来,我顺势往后一滚,镰刀擦着我的衣角过去,不等站稳,我也是一刀划过去。
马首刀太短,这刀我没想过要命中,只是纯粹为了逼退彭从北,他目前和我的距离太近了,这对我后续的进攻会非常不利。
彭从北果然被我反手一刀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他可能没料到我手里也有刀,眼神无比诧异地望着我,我快速从地上翻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脚,没有主动出击,我深知自己也就三脚猫功夫,普通打群架还行,单打独斗我就不一定能占得上风了。
彭从北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主动向我发起进攻,就在我正和彭从北僵持之时,突然有个东西从洞里被抛了出来,那东西在地上滚了一圈,正好摔在我和彭从北面前。
我瞄了一眼,暗骂不好!还真是贼不走空,彭从南怎么把这玩意儿都给摘了!
彭从北率先拿起地上圆圆的铜镜左看看右看看,镜面都灰了,这种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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