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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霍宗琛没有不耐的意思,便接着说下去:“太子对此人很是……不同,几乎是言听计从,就说他现居的乐平王府,那是先乐平王在京唯一的宅子,虽说乐平王一家获罪遭刑,宅邸也被查封,但这才过去几年,他一句话,太子即刻派人去修收拾,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听说还惊动了老皇帝,太子因此事挨训,但最终也没耽搁他住进去。至于旁的——太子是依着他处理过几个人,但都不能算私仇,真真假假的,也为太子清扫过几波异党,倒也有几分幕僚的样子。”
“总之,”明良衣按辔,对霍宗琛道,“此人没必要招惹。你纵有再大的不满,也需得忍耐。况且,他虽受宠,却并未做些伤天害理祸国殃民的事情。牧川,我们是要回北境的!”
霍宗琛看向面前浓重的黑夜,墙角树梢的雪堆反射出一点白光,他想到那张倨傲冷淡的脸,惜字如金地评价道:“妖孽!”
“牧川!”明良衣知道他定咽不下这口气。
“放心,只要他不招惹我,我自不会将他放在眼里!”霍宗琛撂下这句,头也不回地纵马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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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太子寝殿。
已过了辰时,但门窗关得紧,又是阴天,室内一片昏暗。床帘一层层遮挡着,凌乱的被子底下昏睡着一人,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太子上朝还没回来,李贵权衡再三,没敢进去看。他急得在门口打转,唯恐里头那位出了事。正想着要不要派人去告诉太子一声,太子已满面春风笑意盈盈地踱步回来了,那是前一晚格外畅快的餍足。
“醒了吗?”
李贵迎上去答:“估计昨晚累着了,这会儿还没呢。”
刘珩斜他一眼,李贵知道自己又说多了,赶忙伺候着推开寝殿房门。太子敛了声音走进去,寝殿空气里还充斥着沈昭的气味,这让他心情大好。
他坐到床头,亲自将床帘掀开一半,把几乎被被子团住的沈昭剥出来,握起他漏在外面的手,情意绵绵地吻了吻那指尖,又像对个娃娃似的,帮他理顺散乱的头发。
他如痴如醉地欣赏着他的作品,将沈昭脖颈和锁骨上的吻痕用唇挨个舔吻一遍,留下晶亮的水痕。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把被子全掀开扔在了地上。
殿内银炭一直燃着,可是沈昭还是在被子掀开的瞬间狠狠瑟缩了一下。他没醒,且脸颊泛红,嘴唇发白。他一直在细微地打颤。
“瞧你,又起热了。”刘珩将朝服脱掉,用手将沈昭所剩无几的里衣拨开,眼神流连在胸前的片片红痕上,“你又这样勾我……”
刘珩进去了有两个时辰,李贵靠在门板上快要睡着了。
“水。”
“哎,是!”李贵低头端着早已备好的茶水进去,身后跟着一排侍女,安静有序地准备好了温水毛巾,干净衣物和吃食点心。
刘珩已穿戴整齐,只是床帘还半拉着,叫人看不清楚里头的情形。他接过水杯,揽起沈昭,亲自将水喂给他。沈昭像是渴极,急吞两口,呛得咳起来。他的嘴唇全失了血色,冷汗将发打湿了。
“昨日给他用了多少药?”刘珩问道。
“就,就是从前那样,酒里加了半粒,只给他喝了一盅。”李贵也慌了,照理说不管刘珩怎么折腾,沈昭这个时辰也该醒了。虽无人敢说,但他在这里,总是睡不安心的。
“他身体不如以前了。”刘珩道,“叫太医来。”
“太医在外边等着了。”李贵忙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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