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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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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探宝洞找宝藏的旅人,摸索没一会儿,就在壁上找到一个关窍,每经过那条道,就用力摁压,以此惩罚探宝洞的主人。

孟秋终于溢出一声哭腔,淅淅沥沥下小雨似的,在地上溅开,小水坑凹进去,又复原。

来回几次,雨变白了,变成了泡沫,一圈一圈糊在边沿。

赵曦亭额角也涨出青筋,但他仍很好地控制着,还没到释放的关卡。

他再问:“认我么?”

孟秋像一个挨训的学生。

赵曦亭握着打她手板的戒尺。

他打了快上百下。

她挨打的地方几乎要肿起来,手心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她被打疼了,弄红了,他还偏要用手摁着,她终于哭出声。

赵曦亭握她的脖子,狠声:“我这样乾你,爽不爽。”

孟秋这次的哭和前面的哭很不一样,带着婴儿车摇晃的颤音,小小的,从棉绒里闷出来,持续而连绵地,在娇弱的喉管啼着。

她指甲爬上他的脊背,压成粉红的一串珍珠。

赵曦亭背部没有一丝赘肉,她试图找一个发力点,然而无解,她只好嵌进去,又划开。

他给她多少力,她就回馈给他多少。

男女力量有殊,即使不能做到一比一还原,也几乎要抓破他的皮肤。

孟秋哭道。

“……我不说了,赵曦亭。”

赵曦亭牙齿衔她的耳垂,“叫老公。”

孟秋不理,只是张着唇,连鼻腔一起呼吸。

赵曦亭眯眼催她,“叫不叫啊。”

他干脆弄死她好了。

孟秋恨恨地想。

事实上她现在和死没什么差别,灵魂要从脚趾尖出逃,她只能绷紧留住。

赵曦亭似乎腻了面对面的状态,翻了个个,要她双膝曲起,还放了枕头让她舒服些。

孟秋觉得屈辱,面颊抵着被子的时候,手掌朝后挥打,直接打到他高挺的鼻梁。

她下巴都气红了,“你闹够没有!”

赵曦亭顺势捉了,一并摁在她蝴蝶骨。

这样看,她哪儿都是细的。

头发丝全散了,披在肩上,肩薄得只有一页,像纸。

当年他第一次俯身瞧她,就觉着这头发该散在别处。

今天看到它该在的地方。

只是看久了,她白的肤黑的发,叠叠层层,冷不丁漏出细腻的肩骨,他难耐地冒出一股施虐欲。

想折她的腰,让她哭得更厉害。

他压抑着,汹涌滚落喉结,长指绕她的颈,眼睛黑得渗人,反方向捏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亲了几下她的唇,冷声:“孟秋,求我放过你。”

孟秋力气发虚。

她好像一块毛巾,快被拧干了。

赵曦亭指腹用了点力,逼她,“说,求我放过你。”

“说!”

算他求她,给他一个压抑的理由。

孟秋累得快脱水了,不想在口头上继续逞英雄,轻声说:“你放过我吧。”

赵曦亭狠狠吮她的后颈,解渴似的吸出红痕,寒着声:“没骨头。”

他有点遗憾。

她求他了。

他只好停下。

最后的时候,赵曦亭突然撕了包装纸,坐直了,拿手把酸奶挤在她门口,看着它浓稠地流进去。

那里的门本就没关紧,有点动静就开一下合一下,没一会儿酸奶就都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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