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何春(2 / 2)
何春拼命挣扎,双腿乱蹬,试图爬下床,但何为志一把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扯,裙子被撕裂,露出她纤细的大腿和纯棉内裤。内裤是简单的白色,边缘有些磨损,紧贴着她微微隆起的阴部,勾勒出柔软的轮廓。何为志的眼神更加狂热,呼吸急促,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他的手伸向她的内裤,粗暴地扯下,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让何春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阴毛稀疏,呈柔软的黑色,覆盖在白皙的皮肤上。阴唇小巧,呈淡粉色,微微湿润,像是被恐惧和挣扎激起的本能反应。何为志的手指粗鲁地探入,触碰到她柔软的阴唇,引发一阵剧烈的疼痛。何春尖叫着,身体猛地弓起,试图合拢双腿,但何为志强行分开她的腿,膝盖顶在她的腿间,迫使她无法动弹。
“不要!爸!求你!”何春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她的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恐惧和羞耻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脏,但何为志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表面青筋暴起,颜色暗红,顶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腥味。
何春的瞳孔猛地收缩,恐惧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何为志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压在床上。他的身体覆盖上来,阴茎顶在她的阴部,粗暴地摩擦着她的阴唇。何春痛得尖叫,身体剧烈颤抖,试图扭动身体逃开,但他的体重让她动弹不得。
“贱人……你欠我的!”何为志低吼着,猛地挺身,阴茎强行插入她的体内。何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的阴道紧窄,毫无准备,干涩的内壁被强行撑开,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床单。她的身体痉挛,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掐断。
何为志的动作粗暴而毫无节奏,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低沉的喘息。他的汗水滴在何春的脸上,混杂着酒气,恶心得让她想吐。何春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和恐惧让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她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那里有一块发黄的水渍,像一张扭曲的脸。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刀割。终于,何为志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吼一声,释放出一股温热的液体,灌入她的体内。何春感到一阵恶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想推开他,但双手已经无力,只能瘫软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流淌。
何为志喘着粗气,眼神依旧浑浊。他突然抬起头,像是清醒了一瞬,看到何春满脸泪水的模样。他的表情从狂热转为震惊,随即又被暴怒取代。“你……你不是她!”他咆哮着,猛地起身,踉跄着撞倒了床边的桌子。桌子上的酒瓶和烟灰缸摔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何春趁机翻身爬下床,双腿发软,几乎摔倒。她的下体剧痛,每迈出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黏腻而温热。她抓起地上的校服碎片,胡乱裹住身体,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她的眼镜早已不知去向,视线模糊,只能凭感觉摸索。
“你敢跑?!”何为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歇斯底里的怒意。何春刚跑到客厅,就被他一把抓住头发,猛地拽了回去。她尖叫着摔倒在地,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何为志的眼神疯狂,像一头困兽。他拖着她往回走。
何春挣扎着,试图挣脱,但何为志的力气让她无法撼动。他从角落里抓起一罐汽油,猛地泼在地上,液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他点燃打火机,火光映在他扭曲的脸上,像恶鬼一般。“你逃不掉!我们一起死吧!”他嘶吼着,将打火机扔在地上。
火焰瞬间窜起,吞噬了地上的汽油,火舌迅速蔓延。何春惊恐地尖叫,试图爬向门口,但何为志一把将她按倒在地。他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让她几乎窒息。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火焰的热浪扑面而来,皮肤感到灼痛。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是李广。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脸上满是焦急。看到何春被何为志压在地上,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愤怒。“放开她!”他吼道,冲上前一把抓住何为志的胳膊,用力将他甩开。
何为志踉跄着摔倒,撞在燃烧的家具上,火焰迅速吞噬了他的衣服。他发出凄厉的惨叫,挣扎着想扑向何春,但火势太大,他的身影很快被烈焰吞没。何春瘫坐在地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身体不住颤抖。
李广跪在她身边,脱下自己的T恤,裹住她的身体。火焰在身后咆哮,房子的木结构发出崩裂的声音。李广的步伐踉跄,但他咬紧牙关,紧紧护着何春。终于,他冲出屋子,将她放在巷子里的地上。
何春蜷缩在地上,身体没有烧伤,但下体的疼痛和心理的创伤让她几乎崩溃。她的校服碎片勉强遮住身体,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上面沾满灰尘和泪痕。李广跪在她身边,喘着粗气,脸上的烧伤让他看起来面目全非。
远处,消防车的警笛声渐渐靠近,村民们围了过来,议论纷纷。何春的意识渐渐模糊,靠在李广的怀里。他的体温是她唯一的安慰,但那场烈焰和父亲的暴行,已在她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从那之后,何春跟着母亲搬到石髀村。
何春咬牙,起身,低声道:“阿广,我先走了。你好好复习。”她抱起习题集,走出祖屋,步伐沉重。
李广站在原地,胸口堵着一股火。他狠狠踢了一脚木椅,椅子吱呀一声歪倒,扬起一阵灰尘。他回到房间,瘫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唐宣的笑脸和何春的敷衍,愤怒和自卑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刚才与何春的争执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他的自尊。
他知道何春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两年前留下的烧伤疤痕成了他一生的印记。何春从那之后像个影子,时不时回顺德村,帮他复习功课,眼神里带着愧疚,像在偿还一条命的债。只是她的模样普通,没化妆打扮,穿着土气,李广对她从没半点兴趣,甚至觉得她烦人。她是班长,成绩优异,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而他呢?一个矮胖的疤脸男孩,成绩平平,物理题都做不明白,活脱脱一滩烂泥。她的关心,像是一种施舍,让他更加厌恶自己。
他闭上眼睛,试图赶走何春的麻花辫和黑框眼镜,可另一个身影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唐宣,那个让他心动却永远不敢靠近的女孩。他托何春递了纸条,写下对她的朦胧好感,想在高考前知道她的态度,可何春的敷衍让他心如刀绞。他不知道唐宣的原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她的沉默已让他感到屈辱。唐宣是天上的星星,成绩优异,笑容甜美,注定要考上好大学,走向灿烂的灯火世界。而他,困在顺德村的握手楼里,困在祖屋的杂草院子里,困在自己的疤痕和自卑里。两人之间,隔着深不见底的鸿沟。
窗外,CBD的灯火遥不可及,顺德村的夜色沉重如墨。高考的压力,祖屋的破旧,唐宣的冷漠,像一张网,把李广困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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