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洗头妹阿芬(1 / 2)
又是一个沉闷的傍晚,李广拖着被流水线榨干精力的身躯,晃出了情趣用品工厂的大门。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曾空洞的眼睛里,却燃起了一簇难以言说的丶隐秘的火焰。自从两个月前在那间“丽人发廊”被陌生女郎的手掌送上人生第一次巅峰,他便如同染上毒瘾,成了那里的常客。女郎掌心那湿滑滚烫的包裹感,龟头在她娴熟套弄下濒临爆裂的剧烈搏动,像一簇幽暗的火种,彻底引燃了他心底那片干涸荒原上的欲念。生活依旧拮据,工厂那点微薄薪水只够他囫囵吞咽食堂里油腻腻的白菜炒肉,但李大华留下的那十万块抚恤金,却成了他每周末沉沦于这片廉价肉欲的坚实后盾。
巷尾,“丽人发廊”的粉色霓虹招牌在渐浓的夜色中病态地闪烁,光线忽明忽暗,将暧昧的粉红泼洒在污秽的地面。倚在门口揽客的女人换了面孔。不再是上次那个浓妆艳抹丶风情熟稔的女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裹在一件明显不合身丶颜色刺目的廉价红色吊带裙里。胸脯几乎看不出起伏,短裙下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细瘦丶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腿。她低着头,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脸上涂抹着极不协调的浓妆——腮红像两团笨拙晕开的劣质颜料,突兀地贴在颧骨上。眼神躲闪游移,全然没有老手那份刻意雕琢的媚态,倒像个刚被推入泥潭丶手足无措的新人。
李广推开隔壁“兄弟台球室”吱呀作响的木门,浓烈的烟雾混合着汗臭和啤酒的酸馊味扑面而来,撞球“哐哐”的撞击声震得耳膜发麻。工友老张正瘫在油腻的桌边,秃顶在昏灯下泛着油光,嘴角叼着烟卷,手里端着半杯浑浊的啤酒。他一眼瞥见李广,咧开满口黄牙,喷着烟圈笑道:“哟嗬!小李,又去给发廊老板娘送钱啊?行啊小子,小处男摇身一变,成老嫖客了!”旁边的小刘用力嚼着槟榔,猩红的汁液从嘴角溢出,怪声附和:“那地方的小娘们儿,手活嘴活是真他娘的有一套!小李,多花俩钱儿,保管能解锁新姿势,爽得你找不着北!”周围的工人们哄笑着举起塑料杯胡乱碰着,廉价酒液溅在早已污迹斑斑的绿色台球绒面上。
这一次,李广没有像初次那样抗拒或沉默。老张粗俗的调侃反而在他心底撩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如同羽毛搔刮着痒处。他的目光越过污浊的玻璃窗,落在那盏粉红色的招牌下。那个瘦小的新女郎依旧低着头,指尖的香烟明灭不定,身影在霓虹光影里显得格外单薄脆弱,像一只误入陷阱丶瑟瑟发抖的幼兽。一股莫名的冲动攫住了他。他抬手指向窗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今晚……就点那个新来的。”
老张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油乎乎的手掌重重拍在李广肩头,烟灰簌簌落下:“哈哈哈!好小子!有眼光!那个小妹是新来的,嫩着呢!你看她那身材,八成还是个没被操弄熟的生瓜蛋子!”李广没再理会身后的哄笑,径直起身,脚步不再虚浮,带着一种被欲望驱策的急切,推开了台球室的门,走向那片粉红色的光晕。
廉价的塑料珠帘被粗暴掀开,哗啦作响,如同他此刻加速的心跳。新女郎阿芬怯生生地迎上来,始终低着头。那件红色吊带裙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的肩头,露出嶙峋的锁骨和一片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胸脯处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曲线,透着一种外省女孩特有的丶未经世事的土气。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口音:“哥……里面请……”伸出的手指纤细,指甲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油彩,指尖却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泄露着生涩与不安。
李广沉默地跟着她,穿过那道厚重的丶隔绝内外世界的暗红色布帘,再次踏入后屋那狭窄丶闷热丶弥漫着廉价香薰与体液混合气味的空间。他坐在那张铺着俗艳床单的单人床上,身上工厂的机油味和汗味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明显,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昏暗红光下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虫。阿芬站在他面前,紧张地咬着下唇,吊带裙的一根细肩带滑落下来,搭在瘦削丶毫无肉感的肩膀上,更添几分脆弱。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哥……你……你想玩点啥?”外省口音让她的怯懦更加直白。
李广没有说话,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缓慢扫视:瘦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平坦得如同未发育少女的胸脯……一种强烈的陌生感取代了上次成熟女郎带来的直接肉欲。这份青涩,这份显而易见的弱势,意外地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掌控。在她面前,他似乎不再是流水线上那摊任人踩踏的烂泥,而是手握生杀予夺权柄的人。他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带着试探的意味:“你叫啥?刚来的?”
阿芬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我叫阿芬……从福南来的,才……才干没多久。”
“都会做些什么?”李广继续追问,目光紧锁着她。
她明显顿住了,脸颊瞬间涨红,几乎要盖过那劣质的腮红,手指无措地绞着裙边,“我……我就会打飞机啊……我刚来没什么经验……”声音里充满了羞耻,眼底水光浮动。
李广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股更炽热的邪火裹挟。淫欲如同藤蔓,瞬间缠绕收紧了他的理智。他能感觉到工裤下,那根沉睡的阴茎正被唤醒,包皮下的龟头蠢蠢欲动,微微发胀。他向后靠上冰冷的床头板,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就……用手,帮我弄。”
阿芬瘦小的身体裹在过于宽大的红色吊带裙里,像一根套着破布袋的竹竿。嶙峋的锁骨突兀地支棱着,胸脯处一片平坦,腰肢纤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脸上那层厚重的丶不协调的浓妆——尤其是两团红云似的腮红——掩盖不住她眼底深处浓得化不开的怯懦和茫然。
她站在李广敞开的双腿之间,紧张地咬着几乎渗出血丝的下唇,手指神经质地绞在一起,那根滑落的吊带还挂在苍白的臂膀上。她声音抖得如同寒风中的枯叶:“哥……那……那我开始了?”带着浓重乡音的询问,充满了不确定。李广靠在床头,阴影笼罩着他疤痕遍布的脸,声音干涩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指令:“嗯,用手,先弄硬。”
阿芬点点头,顺从地跪在他的腿间,颤抖的手指伸向他的工服裤腰,动作笨拙地解开扣子,褪下松垮的内裤。李广那根尺寸普通的阴茎暴露在昏红的光线下,包皮完全覆盖着龟头,此刻软绵绵地垂着,稀疏的阴毛贴在皮肤上,散发着工厂劳作后淡淡的汗味。她的手掌冰凉,带着微微的湿意,没有涂抹任何油彩的指甲边缘略显粗糙。当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包皮褶皱的边缘时,动作生涩得如同在触碰一件完全陌生的危险物品。她低下头,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笨拙地用掌心包裹住那软物,拇指试探性地按压在包皮与龟头连接的冠状沟边缘,试图唤醒沉睡的器官。她的手法毫无章法,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毫无节奏可言,包皮仅仅被勉强推后了一点点,露出一点暗红湿润的龟头顶端,却像被她的生疏卡住了开关,迟迟无法完全挺立。
李广的下腹肌肉不自觉地抽紧了一下,期待中的快感却如同断线的风筝,迟迟不肯降临。阴茎在她冰凉丶笨拙的揉弄下,处于一种半软不硬的尴尬状态,龟头敏感地感受到触碰,却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隔着,无法达到那种饱胀欲裂的兴奋点。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原本高涨的淫欲被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冲淡。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谑,在她瘦弱的身躯上游走——那吊带裙下空荡荡的腰线,平坦无物的胸脯,像一件粗制滥造丶尚未完工的劣质玩具。他皱眉,淫欲被挫败感冲淡,低声道:“你这技术……太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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