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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槐不明所以,转头望向李璧月,李璧月点了点头,夏思槐便将佩剑接下,递了过去。
那仵作将剑身抽出,又与伤口比对了一下,道:“嗯……那凶手所使用的兵器这把剑的形制极为类似……”
李璧月眯起眼睛,露出颇为兴味的笑容。夏思槐的佩剑是承剑府玄剑卫的制式武器,玄剑卫人手一把。如果是这样,这杀人凶手说不定与承剑府有关。
昨夜有人拿承剑府的令牌出城,今日又有人用承剑府的制式长剑杀人行凶。再查下去,哪天查出她自己是造成一切的始作俑者也说不定。
方县令听了仵作的话吓了一跳,急忙道:“胡说八道……这可是承剑府的玄剑卫……凶手的武器怎么可能与恰好与承剑府的剑卫武器一样呢?”
李璧月道:“无妨。这倒是条有用的线索。不过此事极可能牵涉到我承剑府,我希望这桩案件交给我来办,方县令从旁协助,不知方县令意下如何?”
方文焕一听此事可能与承剑府有关,便知此案他多半是办不了。李璧月肯主动接过这烫手山芋,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点头道:“如此就偏劳李府主了。”
他又道:“对了,李府主,还有一条线索,这张红笺是我刚进门时在门口捡到的,不知是否与本案有关,李府主可以参详参详。”
方知县递上来一张短笺,李璧月伸手接过。
这是产于蜀地的薛涛笺,色泽深红若胭脂,题着一行小诗:“情因金玉朽,乐极还自悲。君恩不能久,一如秋草衰。”
李璧月心神一震,这短笺上的字迹她曾经见过。那是在扶桑使团的船上,那死去的遣唐使滕原野身边也有一张诗笺。
她心念急转,望向林镇:“事情是如何发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儿子被人杀死的?”
林镇抹着眼泪道:“如何发生……今天午饭后我母亲忽然心神不宁,一定吵着要看孙儿。她老人家最近卧病在床,因而命身边的丫鬟月娘来荷风苑,让允儿去给老夫人请安,谁知月娘来荷风苑,便见到允儿躺在地上,被人杀死。”
李璧月问道:“家中财物可有失窃?”
林镇道:“已经命人清点财物,并无损失。”
李璧月:“令郎可曾与什么人结仇?又或者是你们林家生意上的事得罪了人?”
林镇道:“犬子一向安分守己,我林家生意上也一向是本分经营,诚实守信,从来不与人结仇。”
李璧月道:“既非为财物,也非是仇杀,那便是情杀了。林掌柜,令郎最近结交了什么样的女子,你知情吗?”
第18章 绯樱
“这……这……”先前侃侃而谈的林镇脸色胀红,竟是支支吾吾起来。
李璧月双目如电,审视着他:“林掌柜,你若是不说实话,我也无法帮你。”
林镇叹了一口气,道:“唉,家门不幸……我这儿子……”他又吁叹了好几声,道:“我年轻的时候跑船运生意,一年中大部分都不在家。允儿他母亲去世得早,他是祖母带大的,家中虽请了先生授学,怎奈祖母溺爱,不过学了一鳞半爪,只整日沉迷花柳之地,与一帮狐朋狗友厮混。这两年,我身体大不如前,想让他出两次海,慢慢接手船上的生意,可是他却说自己吃不了苦,死活不肯出海。我一气之下,也就不再管他,只是吩咐家里的账房不许他再支银子……”
李璧月想起昨日在海市拍卖会之上,那位林少爷和那位红衣女子拍买那件金雀翠翘玉步摇,可是喊出了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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