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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窒息。
宋湄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记得嫁到冯家那天,也看见过这样的天空。
那天拜堂后,冯梦书迟迟不来婚房,喜婆还安慰她郎君忙着待客。身为新娘子她还没尴尬,喜婆倒替她尴尬起来了。
宋湄无所谓地站在门口往外看,就看到这样一片天空。
她心想,古人说婚姻婚姻,果然是在黄昏举行婚礼的。
天真的很热啊。
宋湄隐隐觉得不对劲。
狗太子每回都熏得像一只花妖精,身上的味道能呛死人,偏偏又有种奇妙的吸引力,让人越闻越上头。
刚开始她还不明白,后来她猜也能猜出来了,太子索性也不装了。
按他的说法,熏一倍的量就能让人神思恍惚,三倍的量……即使他人走了,现在她脑子还是迷糊的。
并且更不对劲的是,她身体里那种奇妙而熟悉的感觉上来了。
冯梦书不知道又在心里想了什么,再开口时语气平静:“湄娘,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糖糕。已到用晚膳的时候,我们先回去用饭吧。”
宋湄晃了晃脑袋。
眼中冯梦书修长的身影忽远忽近,宋湄想起某些早晨睁眼,看见冯梦书在屏风后换衣服。露出劲瘦有力的腰身,修长的手臂,胸腹的薄肌。
有一个比较完蛋的事情,她不想吃饭,而且好像有点想吃冯梦书。
没有得到回应,冯梦书顿了顿,去牵宋湄的手,却握到一只汗涔涔的手掌。
冯梦书方觉不对劲,宋湄已倒在他身上。
“湄娘?湄娘!”
-
又是这股异香。
接湄娘回冯家那天,冯梦书在宋家门外看见太子。
两人并骑与马上,挨得极近,他从湄娘的衣领中闻到一股异香,和眼下嗅到的一模一样。
只是上次那股香味,自湄娘回家沐浴更衣后就闻不到了。眼下的浓郁非常,显然是新沾染上的。
榻上的人忽然坐起来,从身后搂住他的腰。
冯梦书浑身僵硬。
宋湄一无所觉,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贴过来的脸汗涔涔的,粘腻得过分。冯梦书感觉到她在耳边吐气,似乎想咬他的脖子。
口中含糊,大概是在说话,听了半晌,冯梦书才辨认出来:“你怎么不理我?”
冯梦书闭眼。 网?址?F?a?b?u?Y?e??????????e?n??????????????????M
他将颈上的手臂拨开,按住还不安分的宋湄。转过身来,将人按下去。
宋湄在榻上拧来拧去。
冯梦书说:“我去打水来。”
因怕太凉,他亲自去打了温水过来,刚放下水盆,一转身发现宋湄往榻边滚。
冯梦书几步跨过去,好在是接住了。
宋湄在他的双臂中睁眼,眼神和她嘴角沾的发丝一样粘腻。
她只觉得眼前的人清冷如玉,被他紧紧抱着一定很舒服。她的双臂找准目标,再度攀上冯梦书的脖颈。
这一次,是挑着他的衣领探进去的,修长的指甲刮着他颈间的血脉,冯梦书硬生生打了个颤。
冯梦书双手置于膝上,握紧衣袖:“湄娘……不行,我……”
冯梦书说不下去。
他坐于榻边,外衣被扯脱了大半,挂在臂上。
宋湄扯不动衣服,于是又缠上来,靠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一手伸进冯梦书的衣襟抚摸他的胸膛,一手在他腰上揉捏。
冯梦书深长地吐出一口气,开始挽袖,在盆中反复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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