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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奴婢阻拦。本宫疑你一个奴婢,竟敢离间本宫与母后母子情谊。李朝恩!”
李朝恩眼神凌厉,暗示身后两个内监动手。
琉璃慌乱不已,崔姑姑匆匆而来:“殿下!”
李朝恩与身后内监低头后退。
太子道:“崔姑姑也要来告诉本宫,此为皇后懿旨?崔姑姑与此人是一伙的吗?”
崔姑姑笑容僵硬:“皇后日日忧心殿下,几次欲命人抬凤驾探东宫,可皇后实在病得起不了身,只能作罢。太子伤愈来探,娘娘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太子便提步入内。
身后李朝恩几人欲跟上,被崔姑姑拦住:“娘娘精神不济,只见太子一人。”
太子并未多言。
崔姑姑快步先行,消失在里面。
入了皇后寝殿,只见前方一道纱帐隔开去路。
纱帐之后,是崔姑姑的侧立的身影。榻上躺着一人,看身形正是皇后。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皇后似乎无法起身,被崔姑姑扶起才勉强靠在榻上。
太子前行几步,正要掀开纱帐。
皇后忽然开口:“玄寂,母后病容难看,不便见人。”
太子手指一顿,撩衣在纱帐后跪下:“儿臣不孝,未能侍药于母后床前。”
皇后说:“你没有事,母后便放心了,母后日日挂念你。”
太子跪地,看着殿内的地衣。
这才七月初,暑热未褪尽,皇后寝殿就铺上了深秋的地衣。
太子缓缓问道:“儿臣亦挂念母后,不过母后……您怎么学起了父皇?”
太子突然站起来,去掀纱帐,却听到瓷器被打翻的声音,就在身后。 w?a?n?g?址?发?B?u?Y?e??????????ε?n??????2???????????
“谁在那?”
“玄寂。”
不顾皇后喝止,太子往后探寻,看见帷帐后一人站着:“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皇后斥道:“见了你舅舅也不问候?母后何时教得你如此无礼?”
这正是皇后的母族胞弟,国舅王筑。
少时,眼前这人还给他带过宫外的糖葫芦,带他偷溜出宫去玩耍。
少时的太子对他很有好感:“舅舅。”
王筑打量太子,感慨道:“太子长大了。”
太子笑看王筑:“舅舅更胜往昔,英武不凡。”
皇后头疼,心烦不已:“你们两人不愧是甥舅,如出一辙的固执,都出去别再来烦本宫。太子,母后近来关照不周,你须得每日三省己身,好好上进。”
王筑与太子同步而出。
王筑毫不客气调侃:“听闻你婚事吹了,如何,另有喜欢的女郎?”
这个舅舅向来不着调,少时还教堂堂储君在街边玩泥巴。
太子无言,又想起烦恼之事,问:“若有一人,你分明牢牢抓在了手里。却还是浑身焦躁,这是何故?”
王筑摸着下巴思索:“依你口中所述,你将人抓在手里。那人怎么待你呢?”
太子蹙眉,似有所悟。
王筑拍拍太子的肩膀:“殿下,情关难过,要两厢情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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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凤藻宫出来,太子未说去处。
李朝恩只好跟着走,后来发现太子毫无目的地走,竟转到前殿去了。
这也不要紧,然而前方,正是新调入工部不久的都水清吏司主事。
李朝恩担心起来。
转而想起,太子面对冯梦书向来淡定自若,游刃有余,应是不必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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