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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大致是这些内容,宋湄昏昏欲睡。
瞥见立在不远处的韩仲月,宋湄立刻清醒,发现他站姿不端正,宋湄怀疑他在偷懒。
可到底看着不对劲。
趁休息的时候,宋湄问阿稚是怎么回事,阿稚说:“韩将军昨夜受了杖刑。”
“是太子打的?”
宋湄一下子就想到,是不是因为她戏弄他,所以狗太子看见了迁怒他!
阿稚摇头:“太子并未下令,好像是韩将军自行领罚的。”
那宋湄就不太懂这种人的脑回路了,上司没说罚,还有自己上赶着挨打的吗?
阿稚说:“韩将军是个实诚人呢,说杖责十棍,一棍都没少。”
古代有些愚忠的下属是这样的,觉得自己犯了错,自己惩罚自己下次不再犯。
宋湄略微有那么一点点过意不去:“空了帮送点药过去,别说是我说的。”
晌午阿稚来报:“韩将军不收。”
不收就不收,人都是中郎将了,家境不一般,肯定不缺好药,她也就是一送,心意到了就行了。
晌午后带着牡丹花晒太阳,韩仲月竟然还没有出现,估摸是伤重没办法起床了。
这样也好,没人看管她。
赵尚仪今日事忙,授课的是梁司籍,梁司籍管的宽容,宋湄放肆打瞌睡。
瞌睡到一半,忽然有人来了。睁眼一看,是个宫女。
“宋承徽,婢是凤藻宫的。”
宫女出示中宫腰牌,宋湄没见过,不清楚真的假的。但梁司籍态度肉眼可见地恭敬起来,应该真是凤藻宫的。
宫女并不问宋湄,而对梁司籍说:“司籍在宫中多年,该懂的规矩都懂。东宫无太子妃,无良娣,承徽册封这么多日,也不拜见中宫,尚仪宫也不管一管?”
梁司籍支支吾吾:“这要请示太子殿下。”
宫女说:“太子不在宫中,我等等理所应当,司籍打算让皇后也等吗?”
宋湄听懂了,点的不是梁司籍,而是她。
她站起来,往身边一看,阿稚也不在,于是理理衣服:“姑姑带路吧。”
宫女满意地点头:“承徽请跟婢来。”
梁司籍跟了一段,在半途不被允许再跟了。
宋湄跟着宫女走到疑似花园的岔路口,几个宫女忽然对她神秘一笑,转头就跑向几个方向,瞬间消失无踪。
大白天的,宋湄毛骨悚然。
她站了站,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找了一个方向走进去。
花园中有假山石,宋湄穿梭其中,走了没几步,忽然听到交谈的人声。
男声哀求,还带着粘牙的意味:“宣若,你救救我。”
女声镇定,声音泛着甜蜜:“英林放心,有我保你,不会有事。”
宋湄咽了口唾沫,缓缓抬头,从假山石的缝隙中看到一对男女相拥坐吻。
“谁在那!”
女人忽然推开男人,喊了一声。
宋湄心跳如擂鼓,缓缓往后挪,然而女人的速度更快。
这样下去,她要么被女人看到,要么逃跑速度过快被人发现。
不管了,跑!
宋湄转身提步,拦腰撞上一条手臂,下意识怔怔抬头。
太子面色冷冽,两臂提着宋湄的腰将她换了个位置。
宋湄自半空落地,脚步都是不稳的。
太子紧接着在她背上推了一把,重重推她入假山石洞。
他用气声斥道:“藏好!”
宋湄心脏砰砰地跳,听到太子走出去,恭敬说:“玄寂向母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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