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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压抑着自己的抗拒。
周遭的宫人置若罔闻,当作没听到方才的惨叫,也没看到眼前正在发生的恶行。
瞬息之间,宋湄推翻了之前置身事外的打算。
她扬声唤着:“杏娘!”
一个眼神,杏娘就知道了宋湄的意思。她伸手接住宋湄抬起的手臂,做足了派头,悠悠地往回走。
李朝恩无奈,招呼着宫人跟在身后。
浩浩荡荡一群人过去,看起来甚是唬人。
经过草丛时,宋湄身形一歪,哎呦一声,靠在杏娘身上:“这什么破路,竟然把我的脚崴了。”
杏娘一脚踢开地上的石头,叉腰往四下大声质问着:“今天的地谁扫的,不长眼吗?”
装聋作哑的一群宫人见势不对,纷纷扔下手中的活计,到宋湄跟前来请罪。
宋湄的眼角余光注意着草丛,看到那里钻出来一个宫女,看来是逃脱魔掌了。
那宫女年纪还小,心眼儿实诚。这种地步了还不知道逃,竟然走过来,也跟在其余宫人身后跪下了。
宋湄只好掩住口鼻,面上嫌弃地说:“离我远一些,瞧你们身上什么味。”
为首的宫人认出了李朝恩,连声应是,驱赶着其余人离去了。
这样,就算是悄无声息地化解了一场风波。
宋湄暗自松了口气。
她正要继续往前走,李朝恩忽然挤开杏娘,接住了她的手:“娘子,慢着走。”
宋湄察觉不对,抬头看去。
她的前方站着一派风流的萧如意,秋天里摇着扇子,人模狗样。
狭路相逢,宋湄想当作没看见他。
但李朝恩跟着太子,他一定和萧如意打过照面。按照常理来说,应该由李朝恩提醒她萧如意的身份,两人再打个招呼。
然而以宋湄的直觉来看,这种人哪怕是你打个招呼都能沾上晦气,她从心底里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
没等宋湄计较出结果,对面的萧如意先行开口:“宋承徽安。”
这下宋湄不得不打招呼了:“萧世子安。”
只是互道一句安好,萧如意顺势粘了上来:“宋承徽知道我?”
宋湄客气地点头:“世子的名号,如雷贯耳。”
萧如意笑了笑:“承徽的名号,亦如雷贯耳。听闻不久前承徽为太子产下麟儿,可今日一见,承徽身形窈窕有致,竟不像生产过的妇人,倒像是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
见面三句话不离女性身材,这萧世子真是色中饿鬼,狗中泰迪,难怪能随地发情了。
宋湄无法保持礼貌,只能客气地笑。
李朝恩忽然打断两人:“娘子的脚可还疼,东宫的轿撵来了。”
李令宫不愧是东宫首席秘书,思虑周全。不仅圆了她撒的谎,还能顺手解围。
宋湄爬上轿撵,说:“萧世子有空去东宫坐坐,我的脚疼得厉害,先走一步。”
萧如意竟还表示送她回东宫。
宋湄连连摆手,背过身,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想起李朝恩刚才的态度,宋湄也能猜到太子对萧如意是什么策略,无非是应付和隐忍。
宋湄于是对李朝恩招手:“不用我说,令宫就知道这件事怎么汇报吧?”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汇报最好。
李朝恩点头应道:“奴省得。”
回到东宫,宋湄瘫在床上准备睡觉。现在不比以前,运动没一会儿她就觉得累。
直到迷迷糊糊睡着后没多久,宋湄忽然被推醒。
眼前是杏娘慌乱的脸:“政殿那边乱了套了。太子提着剑在政殿里走来走去,看着像是又发作了。姚金娘压不住场面,连皇孙都抱过来给我了。”
宋湄顿觉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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