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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芙伸手接过稚子,握着拨浪鼓哄了哄。
萧荷抿唇笑了笑:“阿弟真可爱。”
刘芙低头,笑说:“太子一岁时,也这般可爱。”
萧荷一愣:“师母见过学生一岁的模样?”
刘芙说:“不止我见过,我父亲也见过。陛下为殿下举办的周岁宴,满朝文武都在。”
萧荷想象着那场景。
一岁的稚子还不会走路,那天陛下一定抱过他。他应是像阿弟一样,闹腾地趴在父皇肩上。
想到这,萧荷露出一丝笑。
他忽然想起什么,招手让捧书箱的孔令宫近前,随后在书箱里一顿翻找:“初次见阿弟,学生该给他见面礼。阿弟是想要砚台,湖笔……还是想要镇尺?”
萧荷一连捧出好几件文房四宝。
刘芙哭笑不得:“阿弟还小呢,何况我不想他长大后做个书生。倒想他像大伯一样,做个武生,不在晏京打转,而是天南海北地闯一闯。”
萧荷不认识此人:“大伯是?”
刘芙说:“是你徐先生的献兄长。他近些年在北边跑,见过不少新鲜玩意儿。等改日他回来,我请他给太子带一个望远镜玩。”
望远镜是什么东西,闻所未闻。
已经到了太妃的兰香殿,萧荷不好再耽误师母,拱手告别。
回去的路上,萧荷思索半天,也想不出来望远镜是什么镜。
一直到用晚膳、入寝前,他也在思考那面镜子。
萧荷忍不住问:“令宫,望远镜在北边吗?”
孔双英也没见过,但他听过北边的消息。
他仰头找了一圈,指着床帐上绑着的琉璃小瓶说:“这风铎就是北边鹿城县的官吏送来的,专为庆贺殿下生辰的。”
这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寻常风铎下绑的是铃铛,挂在佛塔下、车马上。这风铎绑的是琉璃小瓶,送来的人还特意叮嘱系在床帐上或屋檐下。
孔双英盯着风铎细看:“说起来,这也不是琉璃,比冰块更结实、剔透。北边人叫它……玻璃。对,就是玻璃,这名字也怪。”
说话间,床帐上的风铎又是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萧荷躺在榻上,心想,北边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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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宫外,赵淮匆匆而来。
宫人唤他一声:“侯爷。”
殿门从里面被打开,看清开门之人,赵淮立时躬身:“陛下。”
萧观由着宫人系好披风,问:“人还在府里?”
赵淮说:“是,今日是那孩子生辰,有两个时辰的玩耍时间。”
萧观大步迈出宫门,将披风戴好:“走。”
赵淮护送在马车一侧,等到出宫后,引着车夫往一个方向去。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在一处破败的府邸停下。
赵淮候着陛下下了马车,随后上前敲门。
敲了许久,门内才传来猫叫似的一声:“谁啊?”
赵淮不语,极有规律地敲了三次。
门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老汉抱怨说:“什么急事非得今天……”
看清来人的瞬间,老汉愣住:“你们是谁,来——”
喊声未出口,便卡在喉咙里。
老汉垂眼看着脖颈的匕首,颤抖着说:“饶命。”
打开了门,不消一刻钟,赵淮带来的人就把控住府邸。
手下的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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