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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们是否有所隐瞒,既然江茗雪不愿说,他便不多过问。
直到容承洲卧室的门再次响起,任如霜才轻轻拍了下胸口:“吓我一跳, 还以为他听见了。”
这并非不能言论的机密,只是男人都要面子,儿子定然不希望别人知晓这件事,所以任如霜只能私下和江茗雪讨论。
为了确保不被听到,任如霜拉着江茗雪来到离容承洲卧室最远的二楼书房,反锁上门。
面膜已经到时间,江茗雪撕下来丢进垃圾桶里。婆媳二人坐在沙发上,终于不用再避讳,认真谈论起此事。
任如霜握着她的手,长叹一口气:“茗雪,我知道是我们家对不住你,妈也没什么能弥补你的,之后你想要什么尽管和妈说,我一定竭尽所能满足你的需求。”
容夫人说得言辞恳切,江茗雪恍然意识到一件事:“妈,松云庭的那套房子难道就是您因为这件事送给我的?”
“是啊。”任如霜点头,言语中满是歉疚,“我知道这套房子对你来说可有可无,这毕竟是关乎你一生的大事,哪怕十套房子都是虚物。”
江茗雪眼睫低垂,掩去眼底的情绪。
一切都说得通了。
容夫人早先就知晓容承洲的情况,所以会出手如此阔绰,置办房产时连他的名字都不加。
这样的处理方式情有可原,只不过这房子她受之有愧。
容夫人以为是容承洲亏欠她,却不知道其实她也有相同的问题。
在生理情况方面,她和容承洲尤其相配。
性冷淡的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她和容承洲结婚的确没有容夫人想象中纯粹。
正想着该如何从头解释,容夫人已经将话题转到容承洲身上。
她笑得豁达:“没事,有问题我们就解决。”
“茗雪,你医术高明,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承洲的病还有没有希望治好?”
江茗雪被她牵回思绪,认真答:“我大概知道他的情况,元和医馆接过不少这种病症的患者,情况或轻或重,只要患者积极配合治疗,目前痊愈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任如霜大喜过望:“好好,有痊愈的希望就好。”
想到容承洲的倔脾气,又转而丧气,满目愁容,“只是该怎么让承洲配合呢,去年我给他拿的药,愣是一口都没吃,转天又跑到部队,根本没机会给他治啊。”
江茗雪轻拧眉头,这的确是件棘手的事。
再好治的病,也需要病人配合。
要怎么在不伤害容承洲尊严的情况下,又能把他的病治好呢?
江茗雪一时没想出来很好的解决办法,但拿人手短,她既收了松云庭的房子,总要偿还些什么,尤其她对容夫人也问心有愧。
江茗雪心里没底,但还是柔声安抚容夫人:“妈,承洲在家的这两个月,我会尽力一试的,只不过我不敢保证能有效果。”
毕竟容承洲连亲妈的话都不听,又怎么可能会听她这个没有感情的妻子的话。
任如霜深感容家福大,竟能娶到这样好的儿媳。
连声应好:“没事,最差也就是现在的结果了,你放心大胆去试,出什么事我来担着。”
……
一场婆媳之间的首次重要谈话就此结束。
回去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江茗雪轻手轻脚打开房门。
卧室的灯都还亮着,容承洲正靠在床头,凝神看一本飞机模型手册。
见她来了,轻合上书:“聊完了?”
江茗雪关上门,点头:“嗯,刚聊完。”
容承洲将书放在床头,掀开另一侧被角,没有问她们聊的什么:“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好。”
江茗雪走到床侧躺下,盖上被子。
灯被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窗外倾泻而入,如同一地碎银铺在被子上。
自从容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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