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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气息扑洒过来,上扬尾音缠着几分蛊惑:“别生气了,嗯?”
江茗雪还是不说话,默默和他较劲。
容承洲哑然失笑:“该喊冤的不是我吗。”
江茗雪当然知道他最冤,但现在正在气头上,不是讲理的时刻。
她冷着语气反问:“你冤什么,我给你煎了一个月的药,都没收你的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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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洲嗯了声,没反驳。
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脖子,顺着她说:“听上去我还占便宜了。”
江茗雪头转回来了点:“本来就是。”
容承洲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温声激她:“江医生这么善解人意,应该不会和一个病人计较吧。”
“……”江茗雪拂开他的手,命令道:“开车。”
男人轻笑,尾音拖长:“好。”
“都听容太太的。”
车子缓缓驶入柏油路,融入车流中消失不见。
回到松云庭,一起吃了饭,江茗雪先去洗澡。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是带着一床被褥一起的。
容承洲正准备回房间洗澡,恰好和她在过道撞上。
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被子:“你这是想做什么。”
江茗雪绷着脸,语气坚定,只吐出两个字:“分房。”
容承洲掀了掀眼帘:“为什么?”
他见过新婚夫妇先分房再同居的,还没听说同房一个月再分的。
后者大多数出现在房事不兴的中年夫妇,他们两个又不是。
江茗雪打开次卧门,把被子和枕头放在床上:“怕你半夜兽性大发,影响我白天工作。”
容承洲穿着一身家居服,倚靠在门边,语气放轻:“昨天是我不对。我向你保证,之后只要你上班,我都不会碰你。”
江茗雪毫不客气说:“我不信。”
昨晚也说马上结束,结果这个“马上”持续到了天亮。
容承洲自知理亏,耐着性子劝她:“次卧一直没人住,床铺要洗洗才能用。”
江茗雪:“我拿的是主卧柜子里的被子,连姨前两天刚洗过。”
“那也不能让你睡次卧,床具没有主卧舒服。”
江茗雪神色古怪地看他一眼:“谁说是我要睡次卧了。”
男人眉梢轻扬:“?”
放下枕被后,回到主卧把门反锁。
江茗雪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来:“那套枕头和被子是你的,我是户主,当然是你睡次卧。”
唇角弯起细微的弧度,容承洲看着紧闭的房门,倏忽笑了。
原来是把他赶出来了。
“好,我睡次卧。”
在原地站了两分钟,他淡声回。
一个月前同居得有多果决,现在就分得多壮烈,虽然分房的原因有些抽象。
江茗雪白天困得不行,吹完头发就上床睡觉了,连灯都忘了关,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夜深而寂静,她一个人睡在偌大的双人床上,迷糊间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掀起,似乎有一层粗粝的薄茧在她两腿之间摩挲。
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她昨晚刚经历过,睡梦中都能猜到是容承洲。
眼睛蓦地睁开,只见容承洲坐在床侧,手在她大腿根处停留。
她条件反射般扯过被子,蜷起双腿盖好:“谁让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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