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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爱敢恨,敢说敢做。
无论哪一面,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江茗雪被他打趣得两颊滚烫,扯过被子捂着脸,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睡你怎么了,不行吗?”
容承洲拖长尾音笑:“行。”
他俯身压下来,声音格外低哑:“今天一定满足容太太。”
……
被子被他扯开,红润的脸暴露在半亮的光线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原本克制的唇一点点向下移,经由白皙的脖颈、锁骨,直到红印遍布。
新婚夜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容承洲也忍了一个多月。
再加上半个月的分离,所有欲望都在此刻爆发,包括想见她、想要她,以及——
想完全绝对地占有她。
但他并没有一味地宣泄自己,而是听着她的声音和指令,进退有度。
她就像他的军师,完全掌控他的节奏。
降旗他便退,举旗他便进。
情到深处自然浓,身下的姑娘唰地一下流了眼泪。
男人眉头深深蹙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一个月没有触碰的领地,如今对他更加陌生。
他绷紧下颌线,歉疚后退。
江茗雪却抱住他,指尖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因用力而泛白:“不要……”
她带着哭腔哽咽。
新婚夜那晚,痛觉超过了对他的渴望,所以她害怕、畏惧、胆怯。
但这一次,她只想和他紧紧贴近,越近越好,以疗愈这些天的思念。
有爱才有性。
此刻,她想要他的全部。
木板床咯吱作响,他一遍遍地吻去她的眼泪,动人的情话让她沉溺其中:
“珮珮,我很想你。”
男人张弛有度,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这些天,你有想我吗?”
江茗雪紧紧攥着床单,咬着嘴唇不说话。
“珮珮,想我了吗?”
似乎不满意她的反应,他故意磨着她。齿间轻咬着她,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流经她的四肢百骸,颤栗席卷全身。
喉间难以自抑飘出一道极轻的低吟,她缴械投降,带着哭腔回他:“想了……”
他并不满足于此,以舌尖轻挑,继续问:“有多想?”
“……很想很想。”
江茗雪手上无力地攀上他的肩膀,声音都在发颤。
他轻提唇,终于满意。
腰身缓慢向下压,在她的低声呜咽中,俯身吻着她的耳后:“乖珮珮。”
清晨的光亮透过白色窗帘洒进来,笼罩在两道交缠的人影之上。
家属院大门敞开,赶早的人陆续走出,唯有属于他们的白昼夜晚才刚开始。
一日之计在于晨。
意识混沌中,江茗雪蓦然想到一个词。
白日荒淫。
光线明亮而不刺眼,江茗雪能看见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和手臂上的每一道伤疤。
同样,他能将她看得更清。
床单被攥成一团,容承洲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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