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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冬夜中,依旧滚烫的体温。
无法回避。
不管是体温还是想法,在薄言这里就是无法回避的。
池冬槐的手渐渐收紧,继续呵斥:“反正你就是想睡我!这就是你一开始的目的!”
结果薄言对这一点根本不做否认,他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魅魔似的,又凑近她的耳畔。
“从我的接吻技术来看,应该活儿挺好的。”
实际上,池冬槐真的有点被问懵了,客观来说,她经常觉得有
些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跟薄言这暧昧不请的关系不应该出现。
池冬槐没回答,被薄言轻轻咬了一下耳垂,暧昧得她耳朵都要滴血了,他说这种话好像根本不需要酝酿。
就这么信手拈来。
他捏了捏她的腰,说得她面红耳赤。
“怎么样,你想睡我么?”
池冬槐很难回答的原因难以启齿,其实…其实有时候不怪薄言诱惑她,她自己定力不足。
理智和欲.望不断拉扯。
她逃跑时躲开的其实也不是薄言,是自己的一部分内心。
怎么办啊,他看起来真的很好睡,跟他做肯定很舒服的…但怎么可以这样!不能这样!
池冬槐也会被自己那馋得要命的想法吓到。
往旁边一挪。
没说好。
但,也没说不好。
…
买得略久的奶茶。
在外面等单的时候,池冬槐又问了他之前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言去隔壁便利店买了盒新的薄荷糖,才慢慢跟她讲。
三年前。
他们都只是十六岁的小孩儿,倔强又热血,那个年纪大概是最有冲劲的时候了。
幻觉乐队出生于一档私立的高中。
这学校里多数富二代,大部分人的目标都是未来出国留学,他们的课程模式都非常的西方化。
社团活动极为丰富,甚至比现在很多大学都要有完整的体系。
他们就是在如此优渥的土地上用好的肥料滋养出来的乐队,什么都是最好的最贵的,没有理由做不出成绩。
当年的青少年组,几乎没有乐队能拥有比他们更好的配置。
他们那时候最头疼的,无非是没有个好的主唱,直到那一年,薄言转学过去。
乐队贝斯手到处招募主唱的时候,遇到一个人就问他会不会唱歌,就这么瞎猫遇到死耗子地抓到了新来的转学生。
从此,薄言成了他们的主唱。
刚去幻觉的时候,薄言其实也没什么劲儿,但因为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他就这么在幻觉呆下去了。
薄言一直都是非常孤僻的人。
“在跟他们组乐队之前,我几乎没有朋友。”他淡淡地说,“所以你们从小学习的,人际交往的规则对我没用。”
大部分人的性格和处事方式,都是被从小到大的规则规训出来的,而薄言从未被这种世俗规训过。
他本身就是世俗之外的产物。
以前在老家,薄言就是人人喊打的孩子。
所有人都说他是灾星,是他的母亲用命换来的孩子,跟他同辈的那些小孩儿,其实薄言也看不上。
毕竟那些人就是当年盯上他母亲的恶臭男人们生下来的。
谁也看不上谁。
薄言从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没有朋友。
直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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