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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也无处动弹。
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可以用任意的姿势将她完全圈在自己的身形之下。
池冬槐觉得自己分明是主动方,却只能被迫仰着头不断地接受这几乎快要令人窒息的吻。
他吻得很急,完全是要把她整个都吃下去的架势。
大脑跟着窗外的雷声一起轰鸣。
她记不起来他的手是何时松开放下的,只记得感觉到一阵风灌入后,被人握住了。
那像是拨动了她体温的开关。
池冬槐瞬间口干舌燥,很轻地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薄言…”
“怎么了。”他还算沉得住气,“受不了这?”
“不是…”她气息有点变弱,无法描述现在的感受。
好大。
他的手掌好大,完全可以轻松地掌控她。
其实薄言一直在亲她,没有停过,只有这些间隙留给她说些只言片语,就这么一两句话够让他消化一晚上了。
“放松点宝宝。”
今天的薄言格外喜欢叫她宝宝,这本来就是他跟她接吻时的习惯。
一口一个宝宝的。
完全黏黏糊糊。
薄言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他的风格就是这样,房间就只是睡觉的地方,所以他房间的一切都很空。
不管是窗台还是桌椅,他绝对不会放任何多余的东西。
池冬槐觉得哪里都可以,她不挑地点。
只挑人。
池冬槐知道的,她总是很乖,总是很守规矩,也总是能克制自己想要去做什么的念头。
但在薄言旁边,这些界限都会变得非常模糊。
不那么乖,不守规矩又如何呢?
这是他教她的,最终这套道理也用在他身上,她要跟薄言做点不守规矩的事。
雨水从窗户缝隙滴落窗台。
湿润不堪。
池冬槐被他搂着腰,仰起头,感觉到他的发丝在自己的颈间蹭,他还是在咬她。
从耳朵咬到下巴,咬到她的颈测、锁骨。雨夜潮湿的感觉就这么渐渐蔓延到全身。
池冬槐感觉自己的心口一痒,她抓住他的头发,轻声:“你别舔我…”
薄言很轻地咬她。
她知道他咬人的力道,知道他的温度,也知道他用舌尖舔舐的习惯。
他完全是埋在她身上的。
她的温度、味道、气息,他全部都尝了个遍。
“亲哪儿不是亲。”薄言抬眸,往上撑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又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我亲了。”
池冬槐:“……”
薄言说都一样,大概对他来说是一样的,他的方法是一样的,永远是轻轻咬住,再用舌尖顶进去。
“可以了…”池冬槐被他抓住脚踝,“不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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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
“哦,你想要哪个?”
薄言抬起头来,握住她的腰,轻轻地捏了两下,言语之间,池冬槐感觉到一阵。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
快把她折磨死了。
池冬槐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他们之间体型的差距。
薄言就这么垂眸看着她,轻声问:“一会儿要是受不了怎么办啊。”
他完全认真的。 w?a?n?g?址?F?a?布?y?e?ì????????è?n????〇?2?⑤?.??????
在薄言的视角里,她完全很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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