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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不好…”
她是知道的,某些情侣之间会这样。
男生戴女朋友的头绳来表示自己有对象了,可以说是一种给自己套上刻着名字狗牌的行为。
但他们之间,哪儿能这样。
“怎么不好?”薄言压着眉眼问她。
池冬槐突然有些严肃,她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很认真的问题,她并不会介意跟他只是炮.友关系。
有时候,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就是什么样的关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理解。
但是………
池冬槐抬眸,看着他,也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很理性,也很绝情。
“薄言。
“我们既然决定是这样的关系,就不要越界啦。”
免得谁都不开心。
池冬槐觉得自己坦荡接受结果的人。
为什么呢?因为她小时候总是对太多事情抱有期待,后来发现,所有期待都会落空。
想要去看的烟花演出,因为要在家准备考试而错过。
想要去参加的夏令营游学,因为要在家上暑假班而失之交臂。
想和好朋友一起去公园抓小鱼,因为下午临时有新的课程爽约。
有时候,她也只是站在幸福的边缘呢。
说来,她好像
也没有觉得难过,因为人生真的会有很多遗憾,很多擦肩而过,很多没有结果的事情。
就算只是触碰到光的边缘,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过度纠缠结果论,只会让现在不易得之的一切都一并从指缝中溜走。
池冬槐说着,伸手找他要那一根头绳,薄言看着她,竟然让人听出一丝妥协的疲惫。
“好。”
池冬槐垂下眼,看着自己掌心轻轻落下来的红樱桃,一根头绳而已,重量放在手心根本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这一刻,她却觉得。
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这么砸在了她的手心。
第84章 亲八十四下
[亲八十四下]
-
这个轻盈的重量让她的心颤动了一下。
池冬槐往前走了一步,听到自己脚踝处的小铃铛叮当作响。
她攥紧后,又摊开自己的手心,转身:“哪儿拿的放回儿哪儿啊。”
他拿走的,就让他给她系回去。
薄言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挠了一下,他伸手帮她束发,略微有些不熟练,池冬槐垂眼。
“玩魔方的时候手速那么快,怎么现在笨手笨脚的?”
薄言看着她,笑了:“我要是对这活熟悉才不得了吧?”
那得给多少人束过发。
“我记得你跟外婆关系很好呢。”池冬槐说着,“你没有帮她梳过头吗?”
薄言的手停顿下来,他说。
“有。”
“她去世的时候,是我去理容的。”
池冬槐赶紧把自己的嘴巴闭上,总觉得自己有时候会无意识说出一些伤人的话。
但薄言好像,对把这些事情告诉她没有任何隔阂。
“我外婆是比较强势的人,什么事情都要亲自做,根本不需要我们的照顾,她几乎不会展现出任何脆弱,我们要是想帮她梳头,只会被她一巴掌打飞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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