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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槐小声说,“你松手。”
薄言是松手了,但只松开了一只手。
“一只手怎么弄开?”
“用嘴撕开。”薄言眯了眯眼,咬了一口她的腰肉。
她使不上力,就算用嘴也撕不开,只能把边缘咬在嘴里,用力咬了几口,全是她的牙印。
池冬槐吐出来:“咬破了怎么办!”
“你自己注意分寸。”薄言回答得很冷静,说的话却是,“咬破了会流进去的宝宝。”
薄言说完,叩住她的肩膀,叫她翻身过来。
池冬槐翻身的一个动作,她有些被抬起来,薄言松手,她回落轻砸到床上,木板又是嘎吱一声响。
她叫他:“轻点…”
“还没往你身上使劲儿,怎么就要轻点了?”薄言装作不懂,挑眉。
“隔音不好!”池冬槐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再三强调,“都会听见的…!”
她说话声音也尽量压得很小。
身后的窗还没关,让人有种完全留着窃听位置的感觉,池冬槐转身过去想关窗,又被薄言摁住手腕。
“这点窗户缝怕什么?”薄言胆子大得很,“还没你翻个身动静大。”
说话间,池冬槐被他拉进怀里接吻。
薄言一副要把下午去没亲到的部分全部补回来的感觉,将她圈在怀里顶她的舌头。
池冬槐很久没这样被他亲了。
薄言把她紧紧压住,掌住她的后颈,吻得急促且深入,舌头快要把她的口腔上堂都顶痛了。
牙齿咬着她的舌尖,力道狠重。
池冬槐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很自觉地往他身上贴,也用自己的压着他,扭动身体去蹭他。
薄言感觉到她的动作,越吻越急。
呼吸急促地交叠着,外面的风灌进来,将一些都消散,每一个动作的变化,都会有木板被磨动的声响。
刚开始池冬槐还要更注意一些动静,后来就完全昏了头。
后背咚地一下撞在墙上的时候,阁楼更是一阵巨响,而她只是气喘吁吁地看着薄言,眼神都是黏糊的。
薄言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低头咬她的唇。
他咬得她的嘴唇都是麻的。
池冬槐只有嗓间很低声地溢出一句:“薄言…揉揉。”
薄言最受不了她自己说要什么,有时候感觉自己是池冬槐的狗,而且还是训练有素的那种。
她说什么就给什么。
一只手用来掌控她就够了,薄言的另一手抬起来放上去,往上推,又在掌心打转几次。
池冬槐是喜欢被他拿在掌心揉搓的。
那种感觉很舒服。
什么都没有,但一切都在临界值的感觉,像是一种边缘行为,但垂眸可以看见他一边揉,一边亲她。
或者说看到他在吃她。
都很爽。
完全是视觉和感觉上的双重享受。
薄言用手掌往上压,看到她耳朵尖都红透,就开始问她:“还要揉哪里?”
他的手又往下放,很用力地揉她,揉得她整个人都胡乱地咬他的嘴唇。
“这里不喜欢么。”薄言故意说,“那我换个地方,好不好?”
他说都听她的。
池冬槐伸手压住他的手,尾音有些颤意:“喜欢的…别换…
”
薄言嘁了一声,手指很快越过边境,直接搅弄起来。
薄言是一个很喜欢做前序准备工作的人,其实每次池冬槐都觉得够了,他会说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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