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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阳冰早上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早起跑步了,吉阳冰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他依旧坚持锻炼,出去晨跑。
就是出门前,往楼上阁楼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以前跟他是完全一致的人,也如此守时、守规,每天什么时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好像现在,某些枷锁在她身上已经彻底不存在了。
池冬槐醒来的时候,完全脖子酸、大腿根也疼,阁楼还是太狭窄了,狭窄到要做点什么,都十分费劲儿。
而且——
昨晚还不止做了一次。
两个人都挺贪心的。
池冬槐都不知道薄言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昨天晚上完全是疯狂的。
她也疯了,不想在乎那么多了,反正就是想跟薄言腻在一起。
所以池冬槐只记得昨晚舒服了好几次,中途薄言抱着她,两个人一起挤在这个不算太大的床垫上。
他从身后环抱着她,手轻轻捏着她的腰,呼吸从身后落过来。
薄言跟她重新讲起那个十月。
他告诉她。
那天他是刚被叫回去又抽了一次骨髓,没有任何防抗,他并不觉得那是需要反抗的事。
因为已经接受了自己拥有这样的命运。
回去学校以后,他只是从练习室拿了一把高中时遗留下来的吉他,不断地练习当年错过
的那场决赛要演奏的曲子。
弹到手都破了。
他一遍遍问自己,当初搞音乐的追求和意义是什么,又一遍遍问自己,继续活下去的绳索是什么。
找不到答案的那一天。
薄言拎着那把琴,去了学校的主席台。
至于为什么是主席台,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当初在幻觉乐队缺席的那场比赛,决赛的地点就是学校的主席台。
那首曲子弹奏结束,薄言才了然,他欠了一些人情债,是要还的,先活着结束这一切。
再去死。
池冬槐终于明白,当初薄言为什么要揽这么大一口锅,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顿顿的。
她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何等复杂。
只觉得。
薄言好辛苦,为什么没有人对他好呢,为什么他总是被这么多苦难的事情环绕呢。
虽然池冬槐早就接受了薄言的某些“坏脾气”,但也在今天才更加了解他、理解他。
“你的感觉没错,那时候的我的确是没有什么求生欲的。”
她转过身,钻进他怀里,没有说太多,只是安安静静地问了一句:“现在呢?”
“现在还行。”薄言闷着笑,“晚上刚被安排了要给你们做饭做到一百岁。”
“……你不能抛弃玉米。”池冬槐说,“没有你,玉米怎么办?”
“嗯,不抛弃。”
池冬槐吸了吸鼻子,锤他的胸口。
“家里院子里种的树还没长大,来年还要开新的花,每一年都会开花的…不止一年。
“还有那些小鸡仔,它们也还需要有人照顾的,你不能这么丢下它们!
“玉米也是,你休想把玉米一股脑地塞给我,我忙不过来的啊,你得自己照顾!”
薄言低头亲她,等她说一句,他亲一次,又说“好”。
全答应了。
但池冬槐心里还是没底,确认了好几次:“真的?”
“池冬槐。”他又认真叫她名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后面他们又做了一次。
池冬槐被他哄睡着,在睡梦中抓紧他的手,她梦到自己有回头,对他说。
“薄言…”
“嗯。”
“我们,私奔吧…”
私奔去不会有人在伤害你的地方,我这个在你眼里瘦弱的、小小的身躯,也可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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