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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遥静静地等了一会,忍不住不动声色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还没什么?”
背上那人“嘶”了一声,又纠结了一会,从嘴唇呼出的气息热烘烘地贴着他的耳朵,带着伏特加特有的醺意。
“……还没‘学习’好啊!”
梁以遥一愣,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先是失笑,后来心头才涌上了一丝特别的滋味。
他先前原本没那个意思,不过蒋成心的这个反应太纯了,呼吸烫着他的耳朵,莫名让人有点动情。
“给你这么多时间还没学习好?”
“赶紧决定,不然我叫车送你回家了。”
话音刚落,一双冰凉的爪子已经紧紧地攀上了他的胸膛,虽然有点瑟缩,但却是一个牢牢的不松手的姿势。
梁以遥笑了笑,动作很稳地把人往上托了一下,重新走进了雨幕里。
陶纪宁曾经大为不满地抱怨,去梁以遥的家留宿比申请爪哇国的签证还要艰难。
梁以遥高中的时候就从来不邀请别人去他家,尽管他自己偶尔也会在别人家打游戏打到通宵,但至少高二以前,陶纪宁和薛容都不知道他家长什么样。
薛容比较聪明,看出来梁以遥不喜欢别人去他家,所以每次大家起哄的时候,都会找借口绕到其他地方去。
有几次陶纪宁皮痒了,吵着嚷着一定要去梁以遥家里玩dota(魔兽世界),不然他就睡在大街上。
梁以遥斟酌了一会,笑着说那行吧。
结果当晚陶纪宁打游戏打到一半,屏幕一黑,电路直接跳闸了。
尽管梁以遥把家里唯一的老式电风扇借给陶少爷,他还是被那阵阵烘热的风和“咔咔”作响的叶片吵得心烦意乱。
更悲催的是,就连冰箱里唯一的功能饮料都是他最讨厌的西柚味。
后来有一年冬天的时候,他又不信邪地赖在梁以遥家里不走,结果冲澡冲到一半突然没热水了,差点没被冻成傻子。
这两次经历后,陶纪宁对梁以遥家就有了阴影,后来任凭梁以遥怎么盛情邀请,他宁愿住酒店,也不想在他家过夜了。
中央广场是新港区少有的一梯一户大平层,背靠小屏山,面向港口海岸,不仅有南北通透的格局,在寸土寸金的新港区中,一百八十平的空间显得特别宽敞。
梁以遥家很久没来过客人,也就上次陈逸峰来南安出差的时候借宿过几个晚上。
还好家里一直都有备着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和内衣裤,客房的床褥也都洗晒好收在衣柜里,重新铺一下床就能安顿人。
一进门,他先把自己身上淋了雨的大衣脱了,蹲下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拖鞋,再把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的蒋成心拍醒。
“……成心,醒醒。先洗澡,一会要着凉了。”
“一次性内裤和浴巾都放在台架上,睡衣……”他停顿了一下:“算了,睡衣先穿我的吧。”
换做是以前,蒋成心绝对要先心潮澎湃地浮想联翩再小鹿乱撞一番,可惜他现在已经困得被人打一拳都没反应,只能呆呆地顺着梁以遥的指令走进了浴室,一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模样。
听见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梁以遥才将眼镜取下来擦了擦,衬衫袖子挽起来,把客房的床单被套都换过一遍。
等整理完房间之后,梁以遥发现偌大一个客厅竟然全无人影,一行湿漉漉的拖鞋脚印顺着浴室门口的地毯一直偷偷摸摸地延伸到了他的房间。
他走到门外,思考了一下,还是开了灯。只见蒋成心已经抱着自己的被子滚作一团,一条长腿架在上边,光着个的大脚丫子,仰面朝天地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梁以遥看见此情此景,竟然没有皱眉,而是安静地搬了张凳子坐在床头,把书灯的旋钮调成昏暗的暖色调。
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但是却不再是粗暴的节拍,听起来倒是像一首不喧宾夺主的伴奏。
光线暧昧,气氛温柔,这时候挺适合做点什么的。
梁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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