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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了狠心,直接握起程煊的手,举起来:
“你看,我现在虽然握着你的手,但是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你能明白吗?”
程煊不依不饶,反扣住他的手,笑得很不在乎:“要是连握手都能有感觉,那你真的可以去看一下病了。”
他把头凑过来,热气沿着蒋成心的耳朵往里爬:“……我会让你有感觉的。”
“——那个晚上,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小院竹篱外的木门突然很响地“嘎吱”摇晃起来,似乎是店里来了新的客人。
谈话声越来越近,蒋成心习惯性地抬起头,却蓦地在几个人里望见了那个出众挺拔的身影。
梁以遥和几个教授打扮的人不近不远地站在树荫下,个头高出别人一截,皮鞋踏着一地青黄柳絮,似乎早就看见了他。
衬衫配西裤,穿的一点不张扬,张扬的是脸和身形。
那人嘴唇未动,脸上也看不出生气的表情,但蒋成心的心却“咯噔”一跳,烫着似地放开程煊的手,整个人后退了几步。
他再抬起头看梁以遥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已经收回了目光,转头和同行的人一道撩起布帘子,进了隔壁的屋。
心下一阵恍惚。
第一反应不是“他怎么来了”,而是“他怎么也剪头发了”。
蒋成心想自己刚刚应该是看清了,梁以遥很明显剪短了头发,刘海短了不少,乍一看有点像高中时候拍仪容仪表规范时候的发型。
尽管他不想让自己再次沉浸在回忆里,但那人的气意神形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在脑海里扎了根,需要费一些时间才能彻底铲除。
而一旁的程煊自然也看见了梁以遥掀帘而走的举动,内心暗自鄙视:
嘁,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都找到这么小众的地方来了,谁特么不知道你欲拒还迎地想干嘛?
……
就因为刚才那一眼,蒋成心连吃饭都吃得不是滋味了。
平心而论,这家私厨的河鲜做得确实地道,虽然每个人的菜只有巴掌大的一小碟,但看得出主厨选料是下过真功夫的。
尤其是那道清蒸河豚,汁是用鲍鱼熬的,浇在泛白的鱼肚上澄黄黄的,一筷子夹下去,真能鲜掉一半的舌头。
同桌的几个大佬喝了点红酒,在讨论美股和港股走势的同时顺带聊起了八卦,比如某某部门的秘书其实是哪个老总的小四,当时大三实习的时候就被破格录用了,再比如最近跳楼的哪个领导资产都被冻在信托里,家属取不出钱正在和信托公司打官司。
倒是程煊最先发现了蒋成心碗里的饭菜分毫未减,皱着眉附耳道:“……胃口不合就换一家。”
“不然我们一会去夜市吃大排挡去,这里是他们想来吃的,我一直觉得这里一般。”
他有私心,本来选这家私厨就是不想被人打扰,谁知道那个姓梁的也有门路找到这里来,真是煞人风景。
蒋成心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反应过来又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我今天胃口比较差,吃什么都一样。”
他又陪着吃了一阵,朝着在座的几个人敬了杯啤酒,起了身,想去外面上个厕所冷静一下。
每个厢房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且建得古香古色,韵味悠长,就隐在走廊尽处的竹篱笆后边,颇有“林断山明竹隐墙”的幽静感。
连洗手台都是用不规则的山石砌就的,水顺着一旁匝道的竹管里倾泻而下,淋在手掌里冰冰凉凉的。
蒋成心用凉水搓了把脸,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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