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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有名大学派代表参观,要在这里待上两三天。以往惯例,一两天是和校长开会,半天参观学校。教导主任三令五申,一定要把教室打扫得干干净净,在路上、操场,但凡看见一片儿落叶、一个包装袋,都要自觉捡起来扔掉。
看了一会儿,礼仪队把花都送掉了,没什么意思。
他同桌白璀会的题目多,写了一个小时,仍然在奋笔疾书。白璀的桌子短了一节腿,写字的时候摇摇晃晃的,稍用力就嘎吱作响。教室里久久才有翻页的响声,而白璀看一会儿题,桌子就要响半天。这桌子响了半个早上了,偏偏因为在考试,不能找纸片垫脚。白璀越写越生气,额头上出了露珠一样细细的一排汗。
傅莲时拔了钢笔的笔帽,瞄准了一扔,想要丢到桌子脚下。监考老师立刻收了他的卷子问:“你在干什么?”
傅莲时只好说:“笔帽掉了。”
监考老师在地上找了找,把那笔帽捡回来,警告道:“再有一次,就记你作弊。”傅莲时不敢再造次。
下午先考一科历史,要写的东西更多。吃过午饭,傅莲时早早回到教室,问白璀:“跟你换张桌子吧。”
“这张桌子不好写,”白璀说,“一会害你考砸了。”
傅莲时心想,害不害都是那几个分。他说:“你一写字,我这儿又吵又晃。”
“那我轻一点写。”白璀为难。
傅莲时好笑道:“我就写不出几个题,换给我就好。”把两人桌子搬出来,掉了个位置。
历史也不是他的长项。不过背了一个假期,认识的题目明显变多,应该能考个不差的分数。
一会儿考他最有把握的英语,明天考政治、考语文,开学测验就结束了。
傅莲时写完选择题,把十拿九稳的题目加在一起一算,比上次进步不少,说不定真能让黄萍高兴。
他翻过卷子,正准备写大题,头顶上突然有人喝道:“你干什么!”
傅莲时抬起头,监考老师正叉腰站在桌前。傅莲时道:“我什么都没做呀!”
全班同学或多或少地投来目光,有几个闲人干脆停笔不写了。监考老师朝门口望去,问道:“廖老师,您是发现什么问题?”
廖蹶子挂着巡考牌子,剪着手站在门口,大声说:“抽屉!抽屉有东西!”
傅莲时道:“什么有东西。”那监考老师在他抽屉掏摸一圈,什么也没摸着。傅莲时愕然看向廖蹶子,廖蹶子也诧异地回看他。
“老师,”傅莲时道,“没事的话我继续写了。”
那监考老师不响,直角尺一样弯下腰,看他桌筒里面。突然一伸手,不是从他自己桌筒、而是从白璀桌筒里摸出一张厚厚叠着的小抄。
白璀茫然道:“这是什么东西?”
监考老师皱着眉头,把小抄整张摊开。那是一页撕下来的历史课本年表。白璀说:“这不是我的。”
“不要写了,”监考老师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璀小声辩解:“我没有抄呀!”
“带了小抄就算作弊,”监考老师硬把她双手拿开,抽出试卷,“不要再写了!”
白璀也有些着急,叫道:“我讲了我没有抄,这张纸也不是我的。”
“考试时间,吵吵闹闹的干什么,”走廊上有人不耐烦说,“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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