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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掠过行人的衣角,吹得周遭的树叶沙沙响,自行车的支架偶尔会轻轻磕到地面,发出“嗒、嗒”的轻响,时不时地,隔着老远的距离,传来一声汽车的鸣笛声。
夜是喧闹的。
可人却是寂静的。
走过一家音像店的时候,宋悦葳忽地驻足停下。
贺清砚陪着她一起,听见音响里传来耳熟能详的歌声: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
十年是首很苦情的歌,却也比不得他们的十年。
宋悦葳听着歌曲唱到尾声,侧过脸看向贺清砚:“我们做朋友吧,贺清砚。”
不要再谈爱了。
爱和不爱对于她们两个人而言都是痛苦。
“汪汪汪……”突兀响起的犬吠惊醒了走神的贺清砚,他这才惊觉自己的手掌处一阵刺痛。原来是刚刚捏住把手时过分用力,差点崩裂了虎口。
他缓缓地泄了劲,晚风将他的低不可闻的回答送进宋悦葳的耳中:“好。”
回家的路不远,可两人谁都没提打车或骑车,平时骑车只要二十分钟的路程,他们走了快有一个小时。
宋悦葳提前给宋瑞澜说今天会晚些回来,让他不要担心。
可是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中的焦虑灼烤得男人坐立难安,最后还是忍不住出了门,准备在小区门口等人回来,电话捏在他手里,怕宋悦葳有正事要忙,踌躇着要不要给宋悦葳打电话。
22:55分,宋瑞澜终于等到了人。
见着推着自行车走回来的两个人,宋瑞澜第一反应就是:“自行车又出问题了?”
贺清砚下意识地看向宋悦葳。
女生朝父亲摇了摇头:“没,就是今天突发奇想,想要多走走路,锻炼下。”
这是锻炼还是折腾?难道是贺清砚又做了什么吗?
宋瑞澜想到这一层,没有立刻出声,准备等回到家里再问。
待到7-3的防盗门嘭地一下在面前合上,贺清砚依旧没有动,在门口静立了许久,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朋友。”贺清砚跌坐在沙发上,喃声重复,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宋悦葳这一世认了自己妈妈作干妈,说他和宋悦葳两人是兄妹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是兄妹,是朋友,是同学,可却不能是恋人。
而原本,他们是夫妻的啊。
贺清砚摸着黑去到了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
床头灯亮起,照亮了他手中的丝绒红盒。与他佩戴的那枚简约婚戒不同,红盒中的戒托中央嵌有一颗圆形钻石,其切面在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这是属于宋悦葳的那枚婚戒。
他将两枚婚戒并排放在掌心中。
“你把婚戒拿走,是打算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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