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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一丝丝极为难得的、名为慌乱的颜色。
“嗯?难道不是吗?”容蝶忽然欺身凑近他。
她双手撑在身前的坐垫上,整个人向上挺直腰肢,上半身不断的往上冒, 一点点挨近他的下巴,姿态狎昵亲热。
莹白如画的脸蛋此刻就近在眼前, 仔细点儿闻, 还能闻见她身上刚才开枪时沾染的火/药味。
若是在丛林深处, 开枪时血迹飞溅,这会儿她浑身上下应该是血迹斑斑的,像是开在深渊中浴血的花朵。
“你疼吗?”容蝶不死心, 盯着司怀衍的眼睛, 又问了一遍。
如此贪近的距离, 勾引人而不自知。
可一双乌黑清透的眼睛又显得分外无辜,像是山崖下清澈见底的潭水。
司怀衍见状,喉结隐忍地滑落, 几乎已经被她迷乱了心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容小蝶。”
话语间, 他的下颚也稍稍绷起。
前排的左周大气不敢出,自觉主动地封闭五识, 只盯着手中脚下的方向盘和油门。
刚才他不小心猛踩错了刹车, 这会儿可是不敢再有半点马虎了。
“我知道啊,我在问你, 疼吗?”
容蝶不仅没意识到她此刻的诱人行径, 甚至还越发地凑近司怀衍些许,要去捉他的手。
刚才要不是他伸出手放在下边替她抵挡, 这会儿她脑门应该已经被撞红了。
司怀衍:“……”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容蝶捉起来, 她手小,巴掌大, 跟他相比简直算不了什么,分分钟拿捏。可不同于他微凉的指节温度,她的手是温热的,摸起来很柔软,想必是刚才摸了枪的缘故。
容蝶仔细将他的手掌前后翻转看了看,还好,并没什么大碍。
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不做手模,做肉垫真是可惜了,她在心里默默地感慨,到底是老天爷的炫技之作,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是精妙的。
见他没事,容蝶吊起来的心这才重新归位,紧接着她松开司怀衍的手,规规矩矩回位置上坐好,继续盯着窗外,刚才贪近他的勾人调调瞬间消失。
雪花纷纷扬扬洒落,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远方蜿蜒盘踞的长城踪影。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容蝶忽然想起中学时学的诗句,果真北国的风光是无尽美好的,只是她刚回来两年,还没有机会好好欣赏一番。
司怀衍见她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招惹完就跑,到底是没心肝儿的,刚才还在一个劲儿的担心他手疼不疼,转眼这就又盯起窗外的落雪。
可还能怎么样呢?司怀衍无奈的想,只能宠着了。
毕竟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欠着她了。
只是要不是经历了刚才这一遭,司怀衍还一直以为这段关系是他占据主导。
可此刻才明白,原来握住这段关系命脉的,从始至终都是容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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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但凡轻轻的示弱、讨好,哪怕是笑一笑,他都情深难以抑制——直直地陷进这名为容蝶的旋涡里,再也逃脱不出来了。
愿得一人心。
只愿得一人心,从此长相厮守,朝朝暮暮就都是她了。
-
回到印河。
雪已经在地面积了些,薄浅浅的一层,看着要化不化的,因为不断的有落雪后来居上,也没法儿融化。
绿化带里的灌木丛,学名是叶黄杨的顶上也铺了些许,远远瞧着像是抹茶圣代上点缀着的奶油。
“对了,今晚可以去吃火锅吗?”容蝶跳下车准备上楼时,又问了一遍。
问完,她忽然间想起来今天是周六,“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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