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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的抱住头,开始尖叫:“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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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变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就是从容蝶丢了那天起吧,司怀衍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个性格。
他不允许容蝶从他的视线里消失,哪怕是一秒钟。
这天傍晚,司怀衍提着一盒装饰精美的巧克力树桩蛋糕回来。
“容小蝶。”他叫,眉眼温柔,“我给你买了蛋糕。”一种很明显的讨好的语气。
可容蝶因为莫名其妙失踪三天,眼下有一堆事情等着她处理:“不吃。”她拒绝得很干脆。
司怀衍唇边的笑意僵硬了那么几瞬,可他并没有罢休,转而将蛋糕摆在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头,他说:“周姨说你都这样盯着看好几个钟头了,我不信你不饿,这可是你最爱吃的那一家。”
这已经是一种哄求了。
这等好意和轻哄之下,被工作也学业事物缠身的容蝶哪里懂得解风情,她头也不抬,只说:“饿也不吃,况且,我确实不饿。”
司怀衍只听得她前半句:“饿也不吃?”
容蝶想也没想:“不吃,饱食思淫-欲。”
司怀衍倏尔眯起眼。
说起来,她这几天总是借口生理期早睡,两人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容蝶忽然察觉到即将而来的危机。
但这时合上电脑去外面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冰冷的指节已经将她的下巴缓缓抬起。
“你不乖。”男人身上独有的‘拿破仑’香气包裹住她的鼻息。
容蝶骨子里其实还是有些怵司怀衍的,因为他最近十分的不正常。
...
那夜不温柔,容蝶叫也叫不出,只顾着朝前躲。
“你混蛋!”
“司怀衍你个变-态,疯子!”
“弄出去啊!”
...
结束后,容蝶蜷缩抱成虾米,身后是热源。
司怀衍抱住他。
这种窒息的生活究竟要持续多久,她真的很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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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寸步不离的掌控,容蝶简直觉得要疯了,她拼了命的在跟他讲道理:“我很安全很安全,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保证,我求求你,让我喘口气好不好?”
可是他仿佛听不见,也不愿意听,他就是要知晓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就连上课都要她时刻戴着耳麦,而他会每隔几分钟就叫她一次。
容蝶为了反抗,扔过无数次耳麦,可最恐怖的是一次,她正在上公开课,就因为把耳麦扔了,司怀衍直接带着人闯进教室,她直接被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冰冷。
这种社死的程度,叫容蝶休学了一阵子。
可是躲避终究不是问题,娄婷正在叫她申请入党,这个节骨眼,她偏偏又休学。
“申请入党的文书还有流程我可都给你了啊,你给我好好把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娄婷在电话里这么对她说。
容蝶又何尝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她从中学时开始就惶惶的一件事:政治审核。
她怕她爸的事儿给她造成不可逆转的定性之论,她害怕将来的仕途都完蛋了,所以这次申请入党,她留了一百个心。
内忧外患莫过于此了,容蝶觉得司怀衍疯魔了,他的监视和控制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减少,反而如雨后春笋般疯涨。
他不仅监视她的日常,甚至连她下课后去哪儿都要一一过问,要是他不同意,别说简单和朋友聚个餐了,就连去个商店都要管。
“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啊,我开始学格斗,学防身术,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险境,算我求你,我们都冷静点。”
容蝶试图软下语气和态度,同他正儿八经的讲道理,可是结果呢?
结果无一例外,是失败的。
——这是心病。
——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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