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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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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紧张?

或许是他的手掌太热了。

顾怀瑾缚着眼,那黑绸衬得他自有一派冷峻疏离不为所动之意,修长的手指宽大的掌,若无其事覆上了两道圆弧的侧边,若无其事地压入掌心,若无其事地停留,若无其事地向下。

她好似听见自己的神经噼啪断裂。

他两只手,烫到,不仅他自己要遭殃,还将这股燥热渡给她,一点一点,从她的皮肤,侵入她的大脑,蚕食她的理智。

顾怀瑾是素来关涉到她就无法理智的,他如今性情大变,没准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但她——不行。

她将肺里屏着的气吐出一点,带点警告之意:

“顾怀瑾。”

顾怀瑾事不关己地抬头,两只炙热的手掌向下,两边掐住了她的腰,她顿觉腰上印了两只张开的手,烫得恼人。

再往下,就是她的腰窝。

他玉白的手指,隔着衣服,在她的腰窝里团团打着转儿。

“怎么。”他笑,“一个被我关上山的细作,也敢直呼掌门名讳了。”

面色不动,可是,鼻尖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人也喘得促急紊乱,热气灼灼。

欲盖弥彰的呼吸。

搜身?

哪里有人搜身,搜成眼下这情形的。

长生泉旁水声潺潺,一切静谧而潮湿,白汽雾吞吞的浮在空中,寂静而闷窒。

偶尔有水滴,滴答一声,惊破水面。

除了水声。

唯有两人相对的、一重沉过一重的呼吸。

这种呼吸,谁不明白。

他想要。

但她。

她看着他绸带底下两片柔软的唇。

她也未必不……

忽然,眼光一瞥,瞥见墙边桌上,一排狰狞的刑具。

未等讲和,先有绮思。

不能再这样了。为什么他们两个只要见了面,魂魄还未同意,身体就想纠缠在一处似的。

那一排钳、鞭、夹棍、头箍,可全是为她准备的。

南琼霜急急往后跨开一步,从他身前抽身而出,拉开距离:“不是要问吗?快问。我可不能保证,过一会……”

过一会,雾刀会不会找来。

顾怀瑾两手搁在她腰上,正玩着她的腰窝,原本还未想收回,被她撤身退开,有些给人面子人家不肯要的下不来台之意,嘲弄笑了一瞬:

“一个细作,我还未想开始审你,你倒开始催我了。罢。”

他走去桌边,手掌按在桌缘,漫不经心地挑了一阵,最后选中了那副夹棍,将捆着的绳子解开:

“没想叫你上刑架,你自己偏要上刑架。没想叫你死,你几次三番说要死。我一向什么都依你,说得多了,又怎能不遂你的心意。”

说着走来,含笑在她纤纤十指上依次套了夹棍,却不忙着收紧绳子,拿着她的手,大拇指玩弄似的摩挲她的手背。

“说吧,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笑,“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窃走镇山玉牌,坠崖之后谁带你走的,走之后去了哪里,一件一件,说。”

南琼霜听了他这些问题,一阵笑。

这些事,是他最想知道的,也是她最不可能说的。

她抬起头看着他,和颜悦色道,“这些问题,都说不了。你换些问题问吧。”

“哦。”他散漫玩着麻绳的两端,无意似的将那绳子抽紧了一些,她登时感觉木棍抵在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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